姚長蕾跌坐在他的腿上,兩張臉隻有幾寸的距離。
他的臉,皮貼著骨,輪廓很有型,不可否認,他很好看,這種好看,不是帥,而是斯文夾雜邪氣,有斯文敗類的禁忌感。
他的眼眶往裡陷,對視時,隻看到觸不到底幽沉。
就如此刻,她看進他的眼裡,卻看不明白,他的心思。
他盯著她,那眼神透著打量,像是要將她看穿似的。
姚長蕾第一次,坐在他的腿上,麵對麵地觀察他,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平靜的湖麵,被風拂起微浪來。
“不是要說要教我嗎?”她也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主動開腔打破僵局。
傅沉聲斂了眼神,指著辦公桌地說:“那裡放著幾張報表,你去拿過來。”
姚長蕾從他的腿上站起身,走過去,拿到報表又折回來,在一旁坐下。
傅沉聲拿過其中一張,很正經地遞給她,“看一下,能不能看懂它。”
姚長蕾低頭認真看報表,這是一張財務報表,她看了一會,說出看後的感想。
傅沉聲點頭,“那為什麼會虧本呢?”
姚長蕾又掃了一眼,然後說:“成本太高。”
傅沉聲:“姚氏主產西藥,西藥的成本不應該這麼高,所以是它裡頭出了問題。”
姚長蕾不以為意,“內部管理層有人中飽私囊,這個問題應該一直都有,隻是姚茂典睜隻眼,閉隻眼罷了。”
傅沉聲點評,“以前或許可以,但現在姚氏沒有以前的實力,這樣睜隻眼,閉隻眼隻會把姚氏給啃垮。”
姚長蕾不明白這事對她有什麼利,她也就問了。
傅沉聲輕笑,“這些中飽私囊的人,我會給你名單,都是黃雯華親戚,黃雯華肯定在這裡頭得了不少好處,先讓他們露馬腳,一旦露馬腳,黃雯華能逃得了乾係嗎?”
姚長蕾覺得,有點道理。
傅沉聲說:“先讓他們內部鬥,鬥到兩敗俱傷時,你再出手。”
姚長蕾雖然不明白後邊怎麼出手,但現在可以先搞第一步。
她看了看他,“這招挺好。”
傅沉聲想的招,自然好的。
他很滿意,起身拉著她往休息室走,“今天就先上到這,都一點了,去午休。”
姚長蕾從剛才的信息反應過來時,人已被拉到了休息室門口了。
她驚愕地看向傅沉聲,“我回科研室休息。”
可是傅沉聲充耳不聞,拉著她進了休息室,“陪我睡一會,昨晚沒睡好。”
姚長蕾渾渾噩噩被他拉到床邊沿坐著,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解衣扣。
他隻是單純睡午覺?
直到被男人摟上床後,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動時,姚長蕾才得到答案。
這男人教他就是幌子,最終的目的,是逞獸欲。
姚長蕾想,他為什麼這麼喜歡做這種事,是體驗偷的刺激吧!
所以她被男人弄到受不了時,她罵他。
“傅沉聲,你得了偷—情的病,應該去看醫生。”
傅沉聲也不否認,邪氣道:“正好你是醫生,治治我。”
治他?
她也有病,自己都治不了,還怎麼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