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很痛苦,終於要解脫了(2 / 2)

他往回走,掏出手機,給慶生去了電話,“讓傅澤聲把全過程交代清楚,他如果不說,往死裡打。”

聲音裡,殺氣四溢。

傅沉聲回到沈今姒的房間,來領徐靜白,而沈今姒則由折返的宋硯塵以帶去醫院檢查為由,離開了。

回現場的途中,徐靜白側頭打量著傅沉聲,良久,問了一句:“弟妹找到了嗎?”

傅沉聲轉過頭,“找到了,無非是阿澤兩人鬨矛盾了,不過現在解決了。”

徐靜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了,手挽上他的手臂。

“沒事就好,不然在我們這個重要的日子裡,他們出了什麼事,不說兆頭不好,就是其他方麵,也挺不好意思的。”

話落,看到了傅沉聲的白色襯衫的手袖上有紅色的汙漬,“你這袖口怎麼臟了?”

她要伸手去拿他的手,卻被傅沉聲無聲閃開了,他淡淡應道。

“應該是剛才勸阿澤的時候,弄臟的,不礙事,彆因為這點汙漬影響我們訂婚的節奏。”

徐靜白看著他,笑了笑,“你說得也對。”

徐靜白開心地靠在他的臂膀上,一臉幸福的模樣。

相比她的幸福,傅沉聲一臉諱莫如深。

兩人回了現場,歡聲笑語的交談聲,老太太在其中,顯得很開心。

一切如常。

傅澤聲那頭,吐出了姚長蕾的躁鬱症,甚至要殺他的事。

傅沉聲半信半疑,以為傅澤聲隻是找借口遮掩他所做的事,並沒放在心上,但對傅澤聲則是讓人暗中看著他,不讓他出來。

姚長蕾因為送得及時,而且傷口不深,生命沒什麼大礙。

但到了下午,人還沒醒過來,這就有問題了。

她喝了不乾淨的東西,本是需要解藥的,甚至是需要做男女之事,才能化解,可是並沒有,而且她體內還有一股寒氣,也許是這寒氣化解了體的熱燥。

這樣體質的病人,主治醫生並沒見過,所以要查她過往的病史,但是醫院裡並沒有她的病史檔案。

阿晉把這消息告訴了傅沉聲,傅沉聲想到了一個人可能知道,當場就打電話給了季星海。

季星海聽到姚長蕾出事了,立即說:“她得轉到星海醫院來,我知道怎麼醫治她。”

傅沉聲自是不願兩人多接觸,便問:“她究竟有什麼病?不能告知?”

“醫生是不可以隨便透露病人的信息的,傅總,如果你不想讓長蕾死的話,就轉到星海來。”

季星海的話擊到了傅沉聲的腦海裡,她究竟得了什麼病,怎麼會跟死扯上關係?

傅沒聲再不願意,可事關姚長蕾的生死,他不得不屈服。

姚長蕾很快轉到了星海醫院,傅沉聲忙完事後,就趕往星海醫院。

阿晉一直守在醫院,看見傅沉聲到來,迎上前。

“傅總,姚小姐還沒醒來。”

傅沉聲眉頭緊皺,“季星海有說什麼情況嗎?”

阿晉搖頭,可見季星海並不想告訴他們,傅沉聲突然想到傅澤聲的話。

姚長蕾有躁鬱症。

難道真是有這個病?

季星海從重症室出來,傅沉聲上前問:“她怎麼樣了?”

季星海控製不住怒火,吼道:“你們究竟給她吃了什麼?是想要她的命是吧?”

如削成的輪廓繃緊了兩頰,垂在兩側的手握成拳,壓著怒火問:“現在人怎麼樣了?”

季星海冷冷看著傅沉聲,“我給她用了藥,至於有沒有作用,就看她的運氣了。”

“要是晚送她來一步,神仙都救不了她。”

說完,季星海踏步就走。

“她的躁鬱症影響到這次的突發狀況了?”突然,傅沉聲的話喊停季星海的步伐。

季星海轉頭,冷哼一笑。

“她沒躁鬱症。”

季星海不給一丁點的信息。

傅沉聲懷疑傅澤聲的信息,同時也清楚,他和姚長蕾有很深的溝豁。

反觀,她和季星海更了解對方。

他心生妒忌。

傅沉聲進去重症室陪姚長蕾,他握著她的手,看著她蒼白的臉,滿心都難受。

“姚長蕾,趕緊醒過來。”

傅沉聲不能呆太長時間,沒會兒離開醫院,回到傅家。

他徑直去了老太太那處,把在訂婚儀式上,傅澤聲的所作所為,告知了老太太。

老太太氣壞了,“這次的事,幸好你按下來了,否則媒體都在場,可怎麼收場?”

傅沉聲麵色幽沉,良久才說:“奶奶,阿澤再這樣下去,會鬨出人命的。”

“我會儘快讓兩人離婚,阿澤先讓他去外省工作,好好反省吧!”老太太歎息一聲。

“奶奶,這事不能怪我,是姚長蕾要殺我,她有病,她有躁鬱症,抑鬱症,今天她發病,瘋了一般,要殺我,要不是我反應快,可能見不到您了。”傅澤聲突然跑進來,跪在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從來沒聽過姚長蕾有病,畢竟她的病,還是姚長蕾出手治的,一位醫生,怎麼可能有病呢?

她不相信,“阿澤,你要往長蕾身上潑臟水,也找個好點的借口,她是醫生,怎麼有病?”

“為什麼醫生就不能有病?”傅澤聲氣急了,騰地從地上站起來。

“奶奶,前段時間,她失蹤幾天的那次,也是因為她發病了,當時,她都要掐死自個,後來她自殘,才鬆開了手。”傅澤聲把前次的事曝出來了。

不僅老太太訝異,連著傅沉聲也吃驚。

上次,她手臂上確實有傷口,當時她的解釋是自衛,不小心傷到了自己。

“後來,她親口承認她有抑鬱症,躁鬱症,發作起來會殺人,還不需要負法律責任,這次她就是看中這點,想殺我,幸虧我掙脫跑了,否則,我在這兒見不到您了。”

傅澤聲的話落下後,室內安靜,都在思忖他話的真假度。

“她手腕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傅沉聲問。

“我跑的時候,她並沒有任何的傷,我猜,應該是她自己下手的,鬱抑症的人,不都有自殺的傾向嗎?”

傅澤聲的話一落,傅沉聲麵色冰冷。

他還沒開腔,老太太就發話了。

“阿澤,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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