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白被說得心花怒放的,拉起呂婉婉的手,“借你吉言,有福。”
呂婉婉奉承連連,“一定有福。”
徐靜白心情極好,反觀姚長蕾這邊,心情沮喪到極點了。
這沮喪,在她見到姚茂典後,直接拉爆。
“你現在可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讓我都等了多久?
她一進門,姚茂典劈頭蓋臉地罵起來。
姚長蕾站在他跟前,滿臉冰冷,“等不了,就彆等,我也很忙。”
姚茂典手上的茶杯往杯子上擱去,“你彆以為帶走了小容,就敢不把你老子放在眼裡。”
“你是我老子嗎?從我媽死去後,你儘過老子的義務嗎?”姚長蕾控製不住扯起了舊賬。
她陰鷙的眼神,像要把人撕了似的,“你把我和小容丟在一邊,自生自滅,被人欺負了,從來沒人替我們出頭,隻有靠自己,所以我才練就了一身武力。”
“你為什麼不知道我有身手,那是你從來沒多看我們一眼,哪怕你有一點在意,你也能發現。”
說到這,姚長蕾往前一步,逼到他跟前,“我不願意聯姻,你就拿小容逼我,說到底,我和小容,在你眼裡不過是你達到目的工具。”
“當我老子,你還不配。”
姚長蕾爆雷了。
姚茂典看著眼前,一臉恨毒了他的女兒,愣住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一杯茶的時間,姚茂典冷靜下來,意識到,有些人,有一些,早就不受他的控製了。
“我不管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企圖,但是我要離婚的事,誰都改變不了。”
姚長蕾很硬氣地告知他。
他放下手上的紫砂杯,“既然要離,那就得跟傅家談條件,畢竟傅澤聲在婚姻期間,出軌,還懷有私生子,給我們你造成了重大的傷害。”
那既然要離,那也要拿到最大的利益。
姚長蕾覺得他貪婪無比,冷諷道。
“人家沒停掉你那個項目,已經仁至義儘了,你竟然還妄想傅家的東西?”
“總之,條件我是一定要提的,我會找個時間,去傅家見一下老太太,談離婚的事。”姚茂典沒有商量的餘地。
姚長蕾陰森地看著他,“我看你是不把我榨乾,是不死心的。”
“如果你攪和了我離婚的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莫及。”姚長蕾冷聲警告。
她知道勸不住姚茂典,也不想再留下來,轉身就往門口走過去。
姚茂典見狀,忙問:“你跟傅沉聲究竟什麼關係?”
姚長蕾停在離門口有幾步遠處,轉過頭,冷笑:“你就不怕這話,傳到傅沉聲耳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姚茂典臉上僵了幾分,但很快就不在乎了。
“彆轉移話題。”
“姚董想知道,不如來問我。”一道陰沉的聲音隨著包廂的門開,而響了起來。
兩人轉頭,門口站著的正是傅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