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傅沉聲:你非要我說的話,那我喜歡上你了(1 / 2)

姚長蕾報上了媽媽的名字。

電話那邊沉默了十來秒,才傳來質疑的聲音。

“謝從雲?”

“對,她十年前,在你這兒立了遺囑,你不會不記得了吧?”姚長蕾說。

“時間太長遠了,我得好好想想,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張廣仁開始打太極了。

姚長蕾很銳利,“張律師,雖然時間長久,但是作為一位律師,連當事人立了遺囑都會忘記,這傳出去,會不會讓人質疑你事務所的專業性?”

張廣仁:“我現在年紀大,一時記不住也是正常,你彆著急,在我這兒立了遺囑,就一定不會有事,我先查一查哈。”

打太極的招數。

姚長蕾雖然急,但也知道太過著急,反而適得其反。

她退一步問:“你要多長時間?我正在你律師事力所等著,十分鐘總夠查了吧!”

“我現在手頭還有事,等我空出時間,一定給你找。”

這完全就是敷衍。

姚長蕾此刻,是拿他沒辦法的,但還是在電話裡留了時間。

“一天,如果一天後你都還沒查出,那我就用我的辦法查了。”

“到時再說,我現在有客戶,先這樣。”那頭掛了。

姚長蕾握著手機,麵色陰沉,走出廣仁事務所,她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一下張廣仁,越詳細越好。”

張廣仁並不想談遺囑的事,其中一定有貓膩,要讓他拿出遺囑來,想必要花上一些心思了。

姚長蕾回到傅氏上班,喬飛揚把她喊進了一個新項目的會議裡。

這時候,姚長蕾再想拒絕,也是不行的,所以她隻好跟著進了去了。

這個項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挺適合姚長蕾這段時間的,她也挺認可。

喬飛揚見姚長蕾恢複回以前的狀態,才滿意了。

姚長蕾最近的狀態,實在糟糕,他也不想讓一位好苗子就這麼流失掉了,幸好,現在人終於回到正常的狀態了。

姚長蕾的身心全在工作上,一眨眼又到了午餐時間,趁吃午飯的時間,姚長蕾給梁叔那邊打了個電話。

想從梁叔那頭得知一些張廣仁的情況,梁叔聽完後,讓姚長蕾找傅沉聲,傅沉聲也是律界的,跟張廣仁有接觸。

梁叔提議,也是因為姚長蕾嫁進了傅家,憑著這種關係,傅沉聲應該是會幫忙的。

姚長蕾掛了電話,心頭思索著梁叔的話,讓傅沉聲幫忙?

這個時候讓他幫忙,合適嗎?

她不能一直依賴他,再這麼下去的話,她永遠都不能擺脫他。

思索之下,她壓了找傅沉聲的念頭,現在隻等調查結果出來,她再看情況應對。

姚長蕾下班之後,先去了一趟星海療養院,她過來找季星海,就是為了股份的事。

姚長蕾來的時間,恰巧在晚飯之前,季星海主動下廚,留姚長蕾吃晚飯。

姚長蕾喜歡吃季星海的手藝,有一段時間沒吃到他做的飯了,愉悅地留在了那間四合院裡等吃晚餐。

季星海做海鮮飯,剛好買的海鮮上午到了,晚上做海鮮飯,最是美味,又低脂。

季星海在廚房裡,姚長蕾就幫他打下手,剝蒜,洗蔥。

“星海,我手中還有一千萬,一會我轉到你賬號上,繼續買散股。”

季星海爆蝦油的鏟子停在半空中,他轉頭。

“你去哪裡借的錢?”

不得不說,季星海太了解她了。

她所有的資金都用在買股份上,突然多出一筆錢,不是借,就是變賣資產。

但酒吧還好好地經營著,那無疑就是借來的。

姚長蕾把洗好的蔥放進滴水籃子裡,指著要冒煙的蝦油鍋,冒煙了。”

季星海這才收了注意力,鏟子開始翻炒著,隨後就聽見姚長蕾說。

“一位好朋友那兒,很靠譜的,不用擔心。”

他一邊翻炒,一邊安撫她:“我手裡的資金還夠,你彆擔心,我一定會幫你買夠股份。”

姚長蕾沉吟了幾秒,就把母親留遺囑的事,跟季星海說了。

季星海意外,又得知那位律師現在不搭理,說會幫她想辦法。

“你律師界認識人?”姚長蕾問。

“認識一兩個,吃完飯,我幫你問問情況。”季星海說。

姚長蕾多了一份希望。

五月的微風,帶著清爽的涼意,拂過玉蘭花樹,一片片白色的花瓣帶著濃鬱的香氣,飄落在地上。

四合院的走廊上,姚長蕾望向桌上香氣飄飄的海鮮飯,興致極高。

“聞起來就好香,好久沒吃你做的海鮮飯了。”

季星海滿眼星光看她,“以後你想吃,隨時說。”

姚長蕾想到離婚了,再也沒有縛束,就開心咧嘴。

“嗯,以後就自由了。”

季星海自然知道她登記離婚的事,同樣高興,盛了一碗海鮮飯,擱在她跟前。

“吃吧!”

姚長蕾拿起筷子,低頭吃了起來。

還是那個味道,整個人都感覺活了過來。

兩人吃飯的時候,沒有談任何的話題,隻是愉悅享受這頓晚餐。

正當吃得儘興時,姚長蕾的手機響了,手機放在客廳裡的包裡頭,起身去拿,看到手機上的號碼,卻沒接,隻是調成靜音放了回去。

回到位置上時,繼續吃這頓愉悅的晚餐。

在吃飽喝足後,季星海開始聯係關係,調查張廣仁的事。

這一刻,傅沉聲在悅食圍城裡應酬,阿晉推門進來,湊到他的耳旁,不知道說了什麼,他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沒多久,他從悅食圍城悄悄出來,上了一輛普通車,車子一直往禦海園開去。

姚長蕾回到禦海園,已經是十點了,她推門而進,再次看到麵色不好的傅沉聲。

她皺起眉頭,語氣不太好,“不是說,這段時間彆私下見麵,萬一被人知道了,那就……”

話還沒說完,傅沉聲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姚長蕾跟前,一把攥住她的手,往她的房間走去。

“傅沉聲,你乾什麼?”姚長蕾氣怒喊道。

“乾——你”傅沉聲又衝又怒的聲音,驚得姚長蕾使勁掙紮,但是,她怎麼掙紮,都擺脫不了他的鉗製。

傅沉聲的力氣很大,將強烈掙紮的拉進房,反鎖,然後一把壓住她,吻了起來。

姚長蕾手腳亂踢,很快就被壓製住,緊接著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折騰。

姚長蕾剛才沒接聽他的電話,他就發瘋了。

他真是有病,比她還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