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修羅場,狗咬狗,(2 / 2)

冷眼看狗咬狗場麵的姚長蕾,眼神一冷,原是徐靜白在背後搞的鬼。

應該是訂婚那天,洗水間遇到徐靜白,特意提到她懷孕的事,她沒做多解釋,認為她懷上了彆人的孩子。

所以在背後搞小動作吧?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從剛才醫生的話來看,她也逃不過一場算計……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

“吵什麼,還沒脈完,繼續往下脈。”傅沉聲厲聲嗬斥,控製場麵。

瞬間,客廳安靜。

徐靜白也不敢急,生怕傅沉聲懷疑,隻得壓著氣坐在姚長蕾一旁。

轉頭對著她小聲解釋:“長蕾,訂婚那天,在洗手間提到你懷孕的事,你沒否認,我出於關心,就在飯桌上隨口提了一嘴,沒想到唐芳藹會弄這麼一出,真是抱歉……”

徐靜白很會說場麵話,姚長蕾自然不會信的。

姚長蕾似笑非笑反問:“你是出於真關心,還是假關心,你心裡有數,我心裡也有數……”

“徐小姐,我覺得你的道歉,不夠誠意。”一旁的傅明珠突然湊了過來說。

徐靜白訕訕笑,“這完事了,一會我再向你道歉,”

“起碼當著大家的麵道歉啊,不然,大伯母就會一直盯著二嫂嫂的。”傅明珠當了姚長蕾的嘴替。

徐靜白笑得僵,騎虎難下。

輪到唐芳藹了,唐芳藹看著醫生的表情,心裡也毛毛的,生怕他又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

“夫人,你睡眠是不是不好?”

唐芳藹滯了幾秒,點頭。

“會偏頭痛嗎?”

“會。”

“夫人,你應該得了宮頸癌。”

醫生的話一落,唐芳藹麵色死灰,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得癌症了?

“醫生,你脈清楚了?我媽怎麼會得癌的?”傅澤聲緊張問。

“百分百可靠,至於怎麼得的癌,得從私生活上說起,宮頸癌一般都是私生活混亂,跟多個不同的男人發生性行為,被染上病毒,而得來的。”

又是一個雷。

炸得唐芳藹情緒激動,怒吼:“你胡說什麼?”

傅建中這時,再也繃不住那副淡定了,他猙獰地盯向唐芳藹,感覺到頭頂一片草原。

“你說的是真還是假?”傅建中怒氣衝衝問道。

“我隻按我脈到的來說的……”醫生再也不敢往下說了。

“你胡說八道……”唐芳藹恨得咬牙切齒,像要抽了醫生的皮似的。

“滾……”

“醫生不是你找來的?你質疑他的醫術,這是什麼原因?”傅沉聲突然反殺她。

“就是啊,剛才你還鄭鄭有詞說這醫生的醫術很好,怎麼到了說出你的來,就人家胡說八道?”徐靜白趁機加入質疑陣營中。

她一定要把剛才所受的屈辱,都抹掉。

“我……”唐芳藹被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真的是說不清楚哪裡有問題了。

傅建中怒氣衝衝地看著她,“丟人現眼的東西。”

話落,轉身就走了。

“你還沒脈,一把年紀了,還是脈脈,彆有什麼暗症發現晚了,可就來不及了。”傅沉聲看著傅建中的背影,試圖阻止他離開。

“我死了,正好如你意。”傅建中怒氣衝衝,腳步沒停。

傅沉聲嘴角彎起一抹冷笑,也沒再說什麼了。

這時候,唐芳藹已神色大亂了,抓住傅澤聲的手,“兒子,我得癌了?”

傅澤聲心裡也不是滋味,隨後轉問醫生:“我媽這是前期,中期還是晚期。”

醫生滯了兩秒,說:“晚期。”

“啊……”唐芳藹突然大哭起來。

她才五十歲,怎麼就要沒命了,她還有很多福都沒享,怎麼就得了癌呢?

“醫生,你有沒有藥?”唐芳藹像是接受了,期盼地看著醫生。

醫生一臉可惜,搖頭,“晚期,沒有藥可治。”

“可我沒有任何的不適?晚期的話,多少也會有不適啊……”唐芳藹眼裡突然又亮起了希望。

“我接觸過很多患者,都是沒有任何不適,發現到離開,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

唐芳藹聽到半個月就要死了,受不了打擊,人一倒,昏死過去。

“媽……媽……”傅澤聲大喊。

一陣兵荒馬亂,傭人幫著傅澤聲把唐芳藹送去醫院。

傅明珠看著消失的大伯母,驚愕得張大嘴,這麼戲劇化的嗎?

大伯母消失得也太快了,她還想看後邊的劇情呢?

真是可惜了。

客廳裡,因為主角人物離場,傅沉聲也沒了興致,對著顫顫驚驚的醫生說:“你可以回去了!”

醫生一刻也不敢停留,拎著箱子,快步溜了。

“阿沉哥,怎麼能讓那醫生走了呢?我的清白沒洗清呢?”徐靜白走到了傅沉聲身邊,一臉委屈。

傅沉聲冷冷地盯著她,“如果你真的清白,彆人栽贓不了。”

徐靜白怔住,心頭不安,但也不露表情,隻點頭應道:“那是。”

“徐小姐,你真是黃花大閨女啊?”突然,傅明珠毫無預警地嘣出一句。

徐靜白隻覺頭皮發麻,要彆人,她還可以下臉色,但眼前是傅家人,薄麵是要給的。

她笑應:“雖然你這個問題很冒犯,但是如假包換,那位醫生一看就是江湖騙子。”

說完,她看向姚長蕾,“長蕾,你覺得是吧?”

姚長蕾站起身,一臉淡淡的,“是不是江湖騙子我不知道,但醫術是有的,至於他說的是真是假,做個檢查不就知道了。”

話落,她拎起包,邁步往門口走,兩步後,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徐靜白。

“徐小姐,昨晚你跟我說的話,然後今天我從那位醫生口中聽到,不會是你在唐芳藹跟前,又出於關心我,說了出來吧?”

徐靜白愣了一下,隨後就笑了,“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我昨晚那是跟你開玩笑的,玩笑話,又怎麼對外說呢。”

“沒有就好,如果讓我知道,你在背後再捅我刀,我不會放過你的。”姚長蕾亮出了她的爪牙。

徐靜白難堪。

去公司的途中,姚長蕾接到了張廣仁的電話。

“姚小姐,我查了一下,你媽媽是有在我這兒留下遺囑,你現在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