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雯華害怕縮在姚長傑身後,“我沒有,你們彆抓我。”
警察粗暴地按住她。
“我沒有,我沒有,我冤枉的……”黃雯華大喊大叫著被押出了會議室。
“姚長蕾,你們姐弟不會有好下場的……”
黃雯華嘶歇底裡的吼叫,聲聲蕩漾在會議室,餘音繞梁……
姚長蕾看到黃雯華的醜態,覺得可笑,作惡的報應才開始,就受不了了,那就後邊生不如死的滋味,該會有多瘋。
嘗一嘗作惡的後果吧!
“大家還是講正事吧!”梁老開口,打破了現場的死寂。
姚長容手握的股權比重,是現場最多的,所以毫無意外,總裁位該由他坐。
而且,謝從雲也是姚氏的創始人,在座的股東也都認識,所以對姚長容坐這個位置,沒有異議。
但基於姚長容不熟公司運作情況,有些股東言語間,流露出擔憂來。
姚長蕾事先預設了這種情況,也一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她看著各股東們,說出了安排:“我們請一位職業經理人,長容會跟著這位經理人一起處理公司的事,這樣,能確保公司正常運轉,也能讓阿容快速上手,所以各位股東不用擔心。”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現在是不管誰坐上去,都沒法第一時間熟練處理公司的事務。”梁老適時幫襯。
在場的人,是願意接受梁老的意見的,很快,大家點頭采納。
姚長容也就被推上總裁之位了。
姚長蕾看著姚長容坐在那個位置時,眼含淚花,終於撥雲見日了。
“姐,你跟哥可真是讓我見識到了什麼深藏不露,佩服。”姚長傑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的身邊了。
姚長蕾斜眼掃他,姚長傑一直紈絝做派,現在他依仗的兩人都進去的,心裡自然也不會好受,所以也沒有跟他計較。
她說:“阿傑,待你到我們那個處境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說了,當時,我們是把生死都放在一旁的。”
姚長傑沒說話。
從小到大,他對姐弟倆還算和氣,沒有暗中陷害過。
但是那時他處在優越的生活中,現在一切都沒了,他還能對他們和氣嗎?
防人之心不可無,姚長蕾說:“阿傑,你們以前優越的生活,是踩在我和小容痛苦之上得來的,所以,彆心存憤怒,現今這個局麵,隻是回到它原本的狀態上,如果你能和平處之,在集團的位置,也不會有變動,但是你要是心存怨恨,那最後,你吃會找苦吃。”
姚長傑冷笑,“你有你的母親要護著,我也有我母親要護,大姐,我身為人子,能坐視不理嗎?”
這是姚長傑要跟他姐弟鬥了。
姚長蕾沉沉地看著他,眼神冰寒。
……
夜,萬籟寂靜。
姚長蕾睡得迷迷糊糊時,隻覺呼吸困難,張開唇,濕滑如水草的東西滑進來,纏住了她的舌尖。
她猛地睜開眼,熟悉的氣味湧進鼻尖。
是傅沉聲,他出差回來。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麵容,但是灼人的氣息,告訴她,他急著想要她。
小彆勝新婚。
姚長蕾玉臂緊纏繞他的脖頸,又嬌又軟的,軟的傅沉聲想死在她的身上。
黑暗的臥室裡,春色彌漫,女人的嬌呼,男人的低吼,和諧又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