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聲想到,上次問他,避著不回,現在得好好盤問。
一旁的陸墨錦聽見,震驚地瞪大眼,“三哥,讓沈大小姐失身的人是你?”
宋硯塵淡淡地瞟了兩人一眼,冷臉沒答,而是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陸墨錦看著宋硯塵的表情,覺得不像,要是是他,早就樂壞了,哪還會擺著一張臭臉。
“來,喝酒。”陸墨錦也舉杯,和他們對杯暢飲。
傅沉聲見撬不開他的嘴,也就不再追著問了,拿起酒杯,三人對碰,喝了幾杯酒後,談到了江鳴禮的事,這次宋硯塵鬨那麼大的動靜,可竟然沒下手,這讓傅沉聲和陸墨錦很吃驚。
按以往,宋硯塵可不會給任何人臉麵,全憑他的血性下手,也是因為手段太過狠辣,他才能快速地在宋家站穩腳跟。
“阿硯,江鳴禮這次得感謝沈小姐,否則,他不死則殘。”傅沉聲說。
“江鳴禮這斯也就是仗著他家那位快要上任了,所以才敢這麼囂張。”一旁的陸墨錦輕蔑一聲,仰頭喝了一口酒。
“深市頭頭換界,真是江家人來?”傅沉聲納悶。
陸墨錦點頭,“文件都下來了,過不了多久,就會上任。”
宋硯塵看向陸墨錦,眼神諱莫如深,“他倒是爬得挺快的。”
“誰說不是,他靠著秦家,一路風生水起。”
傅沉聲望向宋硯塵,話卻是問陸墨錦:“那江家會舉家搬到深市了。”
“應該吧!”陸墨錦應。
“要不然,江鳴禮為什麼要將白素找回來,去幫他牽沈南山以前的人脈呢?就是為江家到深市準備的。”
陸墨錦的話,讓宋硯塵有片刻的沉默,那晚,江鳴禮應該是向沈今姒提出什麼條件了,但是沈今姒沒答應,所以才會有那一幕。
就在這時,宋硯塵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了,宋硯塵看到手機上的號,當場就接了起來。
“什麼事?”
“硯哥,沈小姐這四年前事,查出來了,有兩個疑點,一就是沈南山出事那晚,沈小姐去了四季酒店,但是那晚在四季酒店發生了什麼,查不到一丁點信息。二就是沈小姐生孩子的時候,沈小姐生的是一對雙胞胎,但是男孩死了,隻有女孩活了下來,但奇怪的是,白素在那天竟然也去了醫院,雖然沒發現什麼異常,但是她走的時候,神色有些慌張。”是慶生的聲音。
“你再繼續查,一定是能查得到的,隻是時間太倉促了。”
“好的,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宋硯塵腦海裡一直回蕩著慶生的話,她是在四季酒店出的事,他記得他那晚也是在四季酒店,那晚他也出了點事。
兩人還真是巧?
原來,她生的是一對龍鳳胎,當得知孩子沒了,她應該很悲痛吧!
“三哥,怎麼了?”一旁的陸墨錦問道。
“沒事,我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