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的通病啊!”小芙接話。
“沈工,原來你的工作是拿這個美術館,這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有人說。
說到這點,沈今姒微微一笑,“這件事宋總要求保密,生怕拿標會出現意外,所以才瞞著大家,大家見諒。”
“理解,理解,上頭的命令,我們當下屬的,自然得聽。”
一番解釋後,桌上的氣氛總算熱了起來,從此,沈今姒的名號,在公司也算是立起來了。
剛來,就拿下一項大項目,實力擺在那,楊清宇也要敬她三分。
果然應證了宋硯塵說的,拿實力砸人。
沈今姒開心,跟同桌的同事多喝了幾杯,待慶祝宴結束時,醉了七八分了。
大夥離開的時候,將沈今姒攙著走,打算送她回家休息,被慶生中途攔了下來,說安排了房間,讓沈今姒在這兒休息。
同組的塗劍和楊翊明將人交給了慶生,慶生把人送到了頂樓休息。
待下來後,湊在宋硯塵耳旁,把沈今姒喝醉了的事告知了他,宋硯塵也喝了些酒,但人還很清醒,送走了賓客後,便回了頂層。
四季酒店裡,有宋硯塵專屬的房間,他推開門,走進去,就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人。
他走過去,看見滿臉通紅的沈今姒閉著眼睛,嘴裡喊著要水,他折身去給她倒了一杯,把她扶起來喂。
“還渴不渴?”宋硯塵在她喝完了一杯水後問。
“不渴了,我熱。”沈今姒低低地說著,伸手去扯她身上的外套,外套扯開,露出一件墨綠色的真絲吊帶,襯得她肌膚賽雪。
宋硯塵自從答應她離婚前不出現在南園,就素了十來天,早就憋壞了,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喉結上下滑動,吞下一口唾沫。
忙起身,把杯子擱在床頭櫃邊,拿起床上的薄被給她蓋上,剛蓋上,就被她的一把掀開。
“好熱……”沈今姒低噥,然後在床上滾了滾,從一邊滾到另一邊,再滾回來。
看得宋硯塵眼色愈發深,他不想惹她生氣,可她卻又一直誘他……
他深呼吸一口氣,把空調溫度再調低,然後朝浴室走去,洗臉,再回來時,人好像安靜了不少,於是他也上床休息。
他躺在沈今姒身旁,一隻手撐著頭,另一手去替她散開腦後的馬尾,又替她順了幾下發絲。
想起剛才她對他的笑,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安靜的睡顏,滿臉紅撲撲的,好看得像一顆熟透的荔枝。
沈今姒突然往他身邊貼過去,發現這很涼,緊緊地扒著,宋硯塵也喝了不少酒,被她這麼一弄,氣血翻湧。
“沈今姒,你放開,再不放開吃了你。”宋硯塵啞著聲音說。
沈今姒聽到宋硯塵的聲音,竟微微睜開眼,目光迷離地盯著他,“宋硯塵,你怎麼到處都在。”
宋硯塵不知她清不清醒,試探:“你不也到處都在。”
“我肯定也在,我要休息,可是我好熱。”說著又往他懷裡蹭,臉貼在他的身上。
“你這兒好涼,好舒服。”
宋硯塵咬牙,低下頭,“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
沈今姒被精酒卷得發熱,隻想好好涼快,舒服,點頭,口齒不清地說。
“要,我現在很不舒服,你快讓我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