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姒不習憤這樣的姿態,嗬斥:“坐好才能擦。”
宋硯塵無奈,又不得不放開她,坐回剛才的位置。
沈今姒擦完後,收拾醫藥箱,宋硯塵則是半癱在沙發上,歪著頭,睨著蹲在地上收拾的女人。
“我這樣子,不方便回去,今晚我住在這兒吧!”
“你不回家住,我的話就容易穿邦。”她說。
猜到他會耍賴,但她也有方法。
宋硯塵歎息一聲,“那我替你圓謊,有什麼獎勵?”
沈今姒沒接他的腔,放好藥箱,站起身,斜眼睨他,趕人:“藥擦好了,回去吧!”
話落,邁腳就要走,宋硯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沒說話,卻用小指輕輕地在她手上摩娑,這暗示,沈今姒知道什麼意思。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今晚有點累,就不要男人了。”
話落,甩開他的手,走向臥室,還特意叮囑著,“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宋硯塵咬牙,“平等關係,男方想,也得滿足,你隻躺在床上,不用你動的。”
說著追過去,一直追到沈今姒的臥室門口,她擋在門口,挑眉地看著他。
“你要是接受不了這樣,可以隨時結束。”
宋硯塵無奈,最後還是投降了,“行,我接受。”
沈今姒笑了笑,“晚安。”
隨後關上了門,關上門後,她背部貼在門板上,深呼吸著,平下心後,才走進去。
洗澡出來,她找了一遍,宋硯塵確實是離開了,才安心回房躺在床上。
腦海裡再次想到江鳴禮的事,越想,心頭越焦慮,準備找好友鬱又蕊訴說時,她的電話打了過來。
“蕊蕊……”她接起電話。
“今今,明天我生日,明天晚上到悅食圍城吃飯。”那頭傳來鬱又蕊爽朗的聲音。
沈今姒這才想起鬱又蕊的生日,差點忘了。
“好,明天準時到。”
“在乾嘛呢?最近你那怎麼樣?”鬱又蕊問。
她最近忙項目,也沒怎麼跟沈今姒聊天,沈今姒於是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兩人就在電話裡拉扯著。
“聽說江止柔回來了……”鬱又蕊聊到了這話題。
沈今姒知道,隻淡淡應一聲:“哦……”
“那女人當初可是你手下敗將,現在回來,不會是想到你跟前耀舞揚威吧!”鬱又蕊說。
“管她呢。”
沈今姒現在很亂,也沒心思說江止柔的事,兩人聊了沒多久,便掛了。
掛完電話,她躺在床上,腦海回想著今天的事,江鳴禮,江止柔,宋硯塵,突然間,她懷疑宋硯塵喜歡她。
不然,不可能為她做這麼多事。
可是喜歡又能怎麼樣呢?
她不想再開始講一段感情,起碼眼前不行。
沈今姒這一晚,又做到那個夢了,夢見那個男人的臉,不是江鳴禮,而是宋硯塵。
這個夢,她不是第一次做,為什麼會夢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