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沒什麼人的地方時,沈今姒看著他問:“宋硯塵,你不是玩玩的?”
一旁的宋硯塵見她都提到這個問題了,想著表明算了,但又想到,上次她說過,不想談感情的事,於是說。
“我是那種玩玩的人?”
所以上次他提議兩人這種關係,也隻是緩兵之際,她直視著他的眼睛,“所以你是喜歡我了,從一開始就喜歡我?”
一開始?那可不止。
宋硯塵怕把話說出來,把人嚇到,痞壞地說:“不管什麼時候喜歡你的,但就是喜歡上了。”
沈今姒聽到這番話,錯愕及迷茫。
顧雲錚以前也說過喜歡她,但卻是謊話,她被騙了七年,再沒想過誰還會喜歡她,現在眼前這個出色的男人,告訴她,他喜歡她。
心情說沒波動,那是不可能的。
像他這種身份的人,也不必騙她吧,畢竟現在她已沒有什麼可騙的了。
隻是就算他說喜歡,她暫時也不想接受。
思索後,她說:“你也知道,我上次跟你說過,我沒有想繼續開啟新感情的念頭,所以……”
“沒讓你現在答應,先談著?”宋硯塵詢問。
其實,談,她都不想談。
於是歎一聲說:“現在說這些,太早了,我們都先把我們之間的事處理完了,之後再說這事吧!”
她所指的事,宋硯塵猜到是江止柔,確實也是要先處理這事,這事沒處理完,誰都不安心。
他想到她的事,除了找孩子,還有就是那晚的那個男人,便把剛才慶生彙報的事說了。
“江鳴禮不是那晚的人,你不用擔心了。”
沈今姒再次一愣,隨即問:“查清楚了?”
宋硯塵點頭,“DNA證明結果出來了,兩人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這話,沈今姒鬆了一口氣,不是,太好了,隻要不是他,誰都無所謂了,她也不想去知道,說她懦弱也好,她就是不想去看知是誰。
她又再次叮囑一聲:“以後,彆再去查了。”
“你不想查,便不查。”宋硯塵說,頓了兩秒,目光灼灼地鎖住她。
“但是在我們還沒談之前,你不能讓其他人有機可乘。”
這話,沈今姒沒法拒絕,點頭,安撫住他。
畢竟她現在每一步都做好計劃了,不能因為他而擾亂了。
最後,她為宋硯塵選了一幅畫,男人買下畫後,因為有事,便先行離開了。
沈今姒看完畫展後,唐令君傳達乞籬的意思,讓她去參加慶功宴,沈今姒覺得不妥,於是找了個借口,也離開了。
“小子,看來你的情敵強大啊,我覺得,你沒多少勝算。”乞籬站在唐令君一旁,調侃。
唐令君不以為意地挖了挖耳,“宋硯塵那樣的家族,不會同意他們的事,所以我勝算絕對不會比他小。”
乞籬笑:“那我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
宋硯塵從博物館出來,直接趕到四季灑店,中午和江裕河約了見麵,老爺子也出席。
到達預定的包廂,人已經齊了,老爺子也已經坐在那兒,和江裕河有說有笑的。
他一進門,包廂瞬間安靜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