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怎麼了?”
沈今姒笑著說:“雖然他是孩子的爸爸,但是有時候我覺得,不能事事依賴他,這樣顯得沒有話語權,也會被人輕瞧了去。”
潘超華認同這話,情侶之間,還是得有界線,雖然兩人有孩子,但相處時間不長,都不太了解對方,各方麵更要保持一定的界線感。
“我會派人過去。”
“今姒,宋家雖然高門,但你也不差的,任何時候都不要委屈自個。”
“我知道的。”
沈今姒心頭感動,也隻潘超華才這麼關心她。
“華哥,什麼時候把嫂子帶回來,潘叔和阿姨都著急了。”她笑著把話題跳到他的人生大事上。
潘超華輕聲笑:“你說我這個職業,哪裡有時間去談,還是不要去禍害人了。”
“華哥,你這觀念可不行,神聖的職業被你說得見不得人似的,很多女孩可喜歡軍人了,你得給人機會。”
兩人聊了幾句後,結束通話,沈今姒躺在床上,想著怎麼給華哥找個嫂子。
晚七點,宋硯塵踏進四季酒店,直接朝頂層而去,邁出電梯門,慶生迎上來。
“我問了他,他不說。”
宋硯塵點頭,大步邁進關著江鳴禮的房間,江鳴禮坐在椅子上,喝著酒,看到宋硯塵出現了,輕笑。
“宋總,怎麼這麼隆重,把我請到這兒來?有什麼好事?”
宋硯塵不跟他打哈哈,直問。
“昨晚九點到淩晨兩點,你在哪兒?”
江鳴禮眯起眼,“喲……你打聽我在哪兒做什麼?我憑什麼告訴你。”
“我有很多方法讓你說的。”簡單一句,是濃濃的威脅。
江鳴禮笑著,“你為什麼問我在哪兒?我偷你的東西了?”
宋硯塵拿起一把馬,刀子放在他的脖子上,殺氣騰騰,“我的耐性有限。”
江鳴禮見狀,知道不合作,會吃虧,也就不賣關子了。
“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昨晚上,我去了青城一家會所,在那裡找了幾位女子,銷魂了一晚上。”
“房間裡的過程,要描述給你聽嗎?”
宋硯塵沒搭理他,而是問:“有人證嗎?”
“會所的人可以作證啊,當然,那幾位公關也可以作證。”
宋硯塵冷冷地盯著他,然後看向一旁的慶生,慶生接到信息,轉身離開,去調查了。
“先查清楚,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就放你走。”
“不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打探這些,那段時間,你的東西真被偷了?”
宋硯塵沒搭理他的話,倒了杯酒,漫不經心地喝了起來。
江鳴禮也站起身,走過去,“看來你的心情很差啊,一定是吵架了。”
宋硯塵依舊沒搭理他,江鳴禮自顧自地說。
“你不過就是運氣好了點。”
運氣指的是四年前的一晚,如果不是那一幫人把沈今姒放錯了房,他不可能擁有她,也不可能擁有那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