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蕾不以為意,隨後又聽他說。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有什麼事,私下再說,先解決眼前的事,等這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姚長蕾自是不信他的鬼話,但是項目還沒拿到,就不能跟他撕破臉。
“我怎麼解決?”姚長蕾決定退一步。
“你想辦法啊!”傅澤聲說,然後朝她使眼色,意思是讓她去跟傅沉聲求情去。
姚長蕾沉默了一會,看向傅沉聲,說:“大哥,你看要不這樣,先放了他們,有什麼事,以後好談。”
傅沉聲笑了笑,“看來弟妹果然是個賢妻,看到丈夫跟女人上床,也沒關係。”
姚長蕾自然不辯駁,她相信,上午他能那麼幫她,這次應該不會太為難他,可能他是有什麼要求的,才會將她喊過來。
果然,幾秒的時間,她就聽見他說。
“他們在我媽的忌日,在她曾經住過的房子裡,做這種事,是對她大不敬,你說讓我怎麼放過他們?”
這話一落,傅澤聲眼神陰翳,傅沉聲是找借口。
“那大哥要怎麼樣呢?”姚長蕾問。
傅沉聲冷眼看著她,笑了笑。
“想要我放過你們,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們得在我媽牌位前,跪地求饒,我倒是可以放你們一馬。”
話落,室內一片寂靜。
姚長蕾明白了,傅沉聲是想讓她勸說傅澤聲答應。
隻是他要傅澤聲跪他媽牌位,乾什麼呢?
不應該討厭他們,不讓他們接近他媽牌位?
姚長蕾也沒想多久,隻是把目光望向傅澤聲,說。
“這事你自個拿主意吧!不過我覺得,隻是跪拜就能解決這事,也挺乾脆的。”
話語中,有引向的成份。
傅澤聲垂眸,似乎在考慮著。
“表哥,可不能答應,姨媽要是知道了,會氣死的。”一旁的楊平瑩倒挺有想法的。
“如果這個不行,那你說,用什麼辦法,讓大哥不計較這事?”
“你們也是,再怎麼急,也不要在人家的忌日啊,就算真的控製不住,可以去外頭,為什麼偏偏跑到這個宅子裡。”
姚長蕾每一個字有意無意指責他們。
“你……你……究竟站誰那頭,怎麼幫著外人對付自家人的?”
“我要是對付自家人,我就不會在這兒,跟你心平氣和說這些,而是上前扯你頭發,甩你巴掌,然後再把你們的醜態拍下來,放到網上去。”姚長蕾的語氣不緩不快,用最軟的刀子,逼向兩人。
“行啦,彆說了,我答應。”傅澤聲最後開聲打斷爭論。
傅澤聲和楊平瑩在房間裡的穿衣服之際時,姚長蕾和傅沉聲在門外,她看著他。
“你這是有什麼打算?”
傅沉聲斜起眼看她,故作神秘一笑,“以後你會知道的。”
見他不願說,姚長蕾也不追問下去了。
待傅澤聲拉開門,和楊平瑩出來,傅沉聲轉身就走。
“去祠堂。”
傅家祠堂,傅沉聲母親的牌位放在比較偏的角落,還是單獨放的。
“向我媽懺悔,你打擾了她,懇請她原諒,同時,懇請她原諒你父母對她的傷害。”傅沉聲指令。
傅澤聲跪在牌位前,當場抬起頭。
“我隻是對我犯的錯懺悔,旁人的事,關我什麼事?”
傅沉聲走到他跟前,彎腰,“傅澤聲,你如果不記得,我提醒一下你,因為你媽帶著你闖進家門,我媽才自殺的。”
傅澤聲擰眉,就是不願意說。
傅沉聲咬牙點頭,“行,既然這樣,剛才你們我也留了視頻,不願意,我就把視頻發到家族群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