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小四表示無語。
“宛宛,咱可不能腳踩兩隻船啊!”繼母許荔恢複得不錯。
“我沒有,許姨。”
“那新聞裡的那個野男人,是怎麼回事?”繼母追問道。
蘇宛笑了笑“那個野男人,還不就是…”,還沒等她說完,就被司辰打斷了。
“許姨,也看新聞了啊!司辰不是,我才是野男人,沒有名分的。”
“好孩子,你看看人家Vi這麼幫忙,你可不能忘恩負義,見異思遷啊!”
蘇宛無語了,她根本沒有好不好。
司辰捏捏蘇宛,暗示她不要暴露他的身份。畢竟vi的身份,更方便他調查,蘇宛父親的事件。
司辰岔開話題,“對了,伯母,您說您都想起來了?”
“是的。”許荔一提到傷心事,她的臉上明顯沒有了笑容。
她搖搖頭,望著蘇宛,“孩子,很抱歉,我沒有把方向盤奪過來,要不你父親他也就不會**。”
“許姨,這事怎麼能怪您了!”
“其實,我早該防備的。”
許荔娓娓道來。
近半年來,更準確的說,就是蘇北軾參加了維新社半年前的一次慈善會後,一切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他竟然連結婚紀念日都不記得。
要知道之前的每個紀念日,他都會準備,禮物自不用說,還會有浪漫的儀式,可這一回,他好像全忘了。
許荔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他卻答非所問,還說女人就是要求高,太矯情,沒必要把紀念日看得那麼重。
可是他原先,根本不是這種態度,每次都是他主動安排,許荔反倒覺得老夫老妻,有點多此一舉了。
於是許荔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麵有彆的女人了,才轉變這麼大。
可聽秘書說,蘇北軾最近一直在公司加班,他好像打算賣掉蘇氏的一些股份,甚至還找許荔,想拿回一些股份。
結婚的時候,蘇北軾曾經對許荔說過,為了避免日後她與子女起衝突,給她10%的蘇氏股份,拿著還是賣掉,以後他絕不過問。
而他竟然想要往回拿?
如今回想起來,出事的那天,最為反常。
蘇北軾破天荒地,帶她去了蘇宛母親的墓地,以前他從來不帶她去的,還說儘管一個已經去世了,但兩個女人碰麵了,總歸是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