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嗯。”
蘇宛忍著疼爬起來,保持微笑,她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疼嗎?”司辰語氣溫柔。
“還好!”蘇宛雖然練過抗擊打力,但很久沒挨過鞭子了。
“我是來給你送止疼藥的,保準藥到病除。”
“真的。”蘇宛無比期待。
“來,接著。”司辰邊說,邊對準她那粉紅色的小唇,吻了上去。
他一手扶著蘇宛的臉,一手扶著蘇宛都脖子,把她撈得直直的,避免她的後背與任何東西接觸。
半分鐘後,“怎麼樣,是不是好一些。”
蘇宛紅著一張臉,“討厭。”
“那應該還是很疼,繼續。”
司辰又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這個吻很輕柔,讓人沉醉。
蘇宛好不容易被他放開,“你這是趁人之危。”
“說反了,我比你傷的重,是你趁人之危。”
蘇宛無語,那這麼說,“我才是止疼藥咯!”
“嗯,理解正確。”司辰一本正經道。
“挨了那麼多鞭子,還不能讓你消停。”
“在你麵前,我宜動不宜靜。”司辰勾了勾嘴角。
蘇宛狠狠捶了他兩拳。
“對了,跟你說正經的。”司辰突然嚴肅下來,“你繼續住兩天,我再讓周伯接你回去,在家裡休養。這樣,你每天去看你父親,也方便。”
蘇宛也是這個想法,住在這裡,不是很自由,而司辰的母親,明顯也還不接受她。
而且父親剛剛被救出來,她還要多了解一下情況,維新社那幫人,這麼害她家,可不能輕饒了他們。
“你父親的事情,有些蹊蹺,維新總部那邊,老k的臥底,已經在查了,看能不能找到許海夏他們。”
“嗯!”她不由想起那筆信托貸款,也快到期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