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說明,他得繼續疼痛下去,我得送他去醫院。
我想,我記得,他怕痛來著。
這讓我不禁左右聯係起剛才的夢。
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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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帶他去了醫院,我總不能真讓他死在家裡。嗯……雖然胃痛並不會致人死亡。
我守在他的病床邊,麵無表情的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我性格差異其實挺大的,該開朗有趣的時候就會表現出來,但骨子裡還是自私冷漠。
就像我對我哥說的:
我相當的有自知之明。
就因為自我認知太過於明了,才不會想著搭理彆人。這是在保護我自己,也是在保護他人。
更小的時候,我哥就發現我性格的缺陷,開始時不時的糾纏我,陪我玩,陪我逃課,在他人言語侮辱我時站出來。
我哥是我接觸到這個世界的第一麵明鏡。
他是真正發光發亮的人,雖然在他人麵前總有一股“神”的韻味,叫他酷哥神子也是有理由的。但在我麵前,他依舊是性格鮮明的,待我比其他人好一萬倍的哥哥。
起碼讓我知道了,人類不隻有嫉妒嘲諷扭曲的心態。
而太宰治,則是在我人生中第二位特殊的人。
他善於用演技偽裝於自己,看透人心,聰明冷靜。看似漫無目的實則處心積慮,非常危險。
天生適於黑暗。
本質上,他和我很相似。
……還是有些許不妥。
我仔細回憶著這些天的情況。
其實還是有些不同的。
他會主動的接近他人,卻不會真正的敞開心扉;他內心悲觀向往死亡,卻仍然有明亮的一偶。
聽起來很矛盾,但就是如此。
是很彆扭的人。
況且,他真的很累,不是□□所受的時間侵蝕,是靈魂,是身心都很疲憊無力。
難得睡一次好覺。太宰治在簡陋的病床上呼吸平穩,神態安詳的睡著了,臉色不像方才那麼煞白痛苦,此時此刻,他真真正正的像十三歲小孩一樣沉浸在溫暖的醉鄉裡。
大概,跟那場夢境有關?
疑點多重多樣,我索性直接用了異能力,而它給出的答案是——
未來,與過去。
再說一次,謎語人滾出橫濱,不然我就要化身為蝙蝠俠了。
不過我也理解,答案無非就兩字:時間。
既然時間能給出一切,那麼何必為此苦惱。
我拖著腮,無聊著猜想。
此時已經位於淩晨兩三點,屬於裡世界的黑暗就此拉開序幕,這麼貿然背上一個大家夥去醫院,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告訴人家:快來搶劫我。
於是我去找了一位勉強認識的醫生給太宰治進行治療。
我抬頭觀望四周,地下診所有些破舊,卻依然有生活的痕跡,瓶瓶罐罐擺在架子上,我懶懶地掠過藥名,腦海中逐一想起藥的效果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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