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悄悄跟在安西後麵,發現他來到了神社,他們隻好在小樹林找了棵還算粗壯的樹做遮擋。
等了許久一個纖細的黑影出現在安西身後,他的影子被月光照映出來,上麵出現了令人熟悉的東西。是刀?
弘幸立馬幾步上前,扭住她的手腕拉入樹林裡。刀子掉入草叢,柯南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將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臉被清冷的月光照耀露出一張驚恐的小臉,竟然是豆垣妙子,柯南有些吃驚,怎麼會是豆垣妙子小姐?但是想到早上她也被安西陰陽怪氣過,又不覺得奇怪了,兩人之間應該是有點淵源的。
難道她真的不配得到幸福,豆垣妙子的眼淚從臉頰滑落,沒入青青的草地。像是被抽乾了力氣,身體滑落跪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哎,弘幸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她,語氣變得柔和了些,“想要對我們說說嗎?”
豆垣妙子接過紙巾道了聲謝,很多事情她壓在心裡很久了,現在最狼狽的樣子已經被人看到了,她也不怕了,大概也算一種破窗效應吧。她娓娓道來了和安西的一係列恩怨糾葛和心路曆程。
弘幸嘴巴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邊聽一邊翻著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出聲道:“打斷一下,讓我捋一捋,你因為年少不更事告訴安西你家有高級祭品,然後導致祭品被偷,管理員內疚自殺,然後你一沒想承擔責任,二沒告知家長,就假裝無事發生,卻被安西以此勒索,一直給這個加害人供血,直到下個月要結婚了,才想起這個人真該死啊,然後現在拿把刀想要來捅死他是嗎?”
“呃,是這樣沒錯。”但是被彆人用第三視角描述起來怎麼那麼怪怪的?豆垣妙子心慌了起來。
柯南隻覺得這事真是槽多無口。
“我說,豆垣小姐,你,是笨蛋嗎?”弘幸無語的搖了搖頭,吐出了嘴裡的草,繼續說道:“說來說去就是一直在逃避責任嘛,你都敢結婚了,怎麼不敢去跟家人自白?本來這件事你們家是受害者,卻因為你的愚蠢和自私,導致一手好牌變得稀爛,毀掉了管理員,也毀掉了你自己。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可以大言不慚的在這裡說你想要和裕二先生組建幸福家庭,你根本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給到對方,也從來沒有考慮過對方的意見。
你不會以為上去捅那個人渣一刀,再嫁禍給誰,你就可以逃脫警察的眼睛和法律的製裁吧,那麼多年真的毫無成長啊你這家夥,永遠隻會逃避就這樣還妄想獲得幸福?安西他說錯了,當年無意中透露家庭信息的你不是共犯,這麼多年來一直滋養包庇罪惡的你才是他真正的共犯。”
豆垣妙子被弘幸的話打擊的小臉煞白,在月光下脆弱的如地獄來的鬼魅。柯南剛想說是不是說得太重了,想著唱紅臉安慰幾句。
島崎裕二就從她身後衝了出來緊緊抱住了她,身上還帶著些水汽,看起來是在後麵站了有一段時間了,“妙子!”豆垣妙子把頭深深埋入了自家未婚夫的懷裡,裕二肯定都聽見了,聽見了她的愚蠢,無知,卻還是在她受到打擊的時候第一時間衝出來給予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