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爺子睡下去之後,弘幸輕輕關上房間門,董事長秘書日向幸小姐仍然兢兢業業地站在門口握著筆寫著什麼。弘幸看了眼她的鋼筆,用食指做扣敲了敲她的本子,“筆挺好看的。”
日向幸心裡一驚,懊惱自己沒有反應過來弘幸已經出來了,“不好意思,毛利先生,我剛才看文件太認真了。”
弘幸朝她笑笑,“沒關係,老爺子已經睡了,我這幾天會住在這,他叫你給我做做向導,不知道你可否賞臉一起。”
日向幸趕緊擺擺手又點點頭,“毛利先生,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邊請。”
下樓的時候還遇見了,長門道三的大女兒長門信子,利落的發型露出大額頭,眉毛高聳,豹紋外套披在肩膀上,一看就不好惹,果不其然,起手就是一句:“你又叫了什麼阿貓阿狗來家裡,真是的,把家裡的空氣都弄臭了。”說完還拿手再鼻子前扇了幾下仿佛真的有被空氣臭到。
“不是……”弘幸攔住了想要解釋的日向幸,單手插兜,對著長門信子半眯起了眼睛,直接開噴:“阿貓阿狗我是沒看到,但是口臭的人我麵前就有一個。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心肝脾肺腎都不好,天天想遺產想你老爸怎麼還不死整日徹夜難眠睡不著覺,所以嘴巴才像下水道那麼臭不可聞啊?”
長門信子作為長門家的長女作威作福慣了,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忤逆她,氣得上手就要扇弘幸巴掌,被弘幸帶著日向幸往後撤了幾步,他指著長門信子嫌棄地開口:“呐,你離我遠一點啊,我怕口臭會傳染,還有警告你,我和彆的男人不一樣,不管你是人是狗是豬是蜘蛛還是蟑螂,誰惹我我打誰,你可以試試。”
看到長門信子臉漲得通紅氣得渾身發抖的樣子,日向幸尷尬地站在中間,隻好提出按照董事長的要求帶弘幸到處逛逛,想趕快隔離開兩人。
長門信子聽見自家爸爸的名字忍了忍,提了提外套哼了一聲,摔門走人。讓日向幸鬆了口氣,這位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主。
“很辛苦吧,聽說你要和這家的少爺結婚了,有這麼個大姑姐在有得你受的。”弘幸先挑起話題,試圖緩解她的尷尬。
日向幸聽到結婚的字眼,臉紅了紅,隨即又暗了神色搖搖頭說道:“不,我是真的很喜歡秀臣,而且董事長對我也很好,這點刁難不算什麼。”
嘖,彆說日向小姐這樣的人設和這一家子,如果放國產劇裡高低得拍個一百集,“帶我去見見你未婚夫如何,聽說他是小說家。”
“好的,這邊請,不過秀臣未必會想見人,你知道他……”說到未婚夫日向小姐臉色都好看了一些。
弘幸故作神秘地朝她眨了眨眼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人總是需要一些意外和驚喜裝點生活,老呆在房間裡會憋出病的,我們去給他一個surprise,我相信你有他房間的鑰匙的對不對。”
日向幸被他的說法逗笑了,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他的惡作劇。
路上日向幸打開了話匣子對弘幸說了說自己與未婚夫秀臣的初遇還有一些兩人相處的小事,臉上的笑容直到打開門的那一刻化為了驚恐,“秀臣!”
屋裡的長門秀臣一臉決絕正企圖喝藥結束自己痛苦的一生,弘幸眼疾手快抽出日向幸的鋼筆擲向他的手,毒藥撒了一地,長門秀臣痛苦的擊打著自己的頭蹲在地上痛苦的呼號著:“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啊!”
日向幸立馬衝上去抱住他,製止住了他激烈的動作,“哇,給摯愛的阿幸我沒資格娶你,為了彌補……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