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完飯之後弘幸抱了不同顏色的粗羊毛線到事務所,並且在每個人麵前都放了棒針。小蘭已經蓄勢待發,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麵麵相覷,指著一團團毛線問:“這是什麼?”
弘幸聳聳肩,“毛線咯,家庭活動,我宣布這個冬天每人都要織一件毛衣出來當做禮物,當然想送給誰你們自己決定,誰讚成,誰反對!”
毛利小五郎一身反骨,率先提出反對:“我反對!我一個大男人學這個乾嘛,我不要。”
“反對無效,不喜歡?不喜歡就對了,你要是喜歡我會叫你做嗎?被檢查出酒精肝的人沒資格反對,以後你想要喝酒就給我織毛衣。”
一被提起酒精肝,毛利小五郎就理虧的慫了,一旁的柯南表示自己人微言輕,恰好夏威夷沒教過這個他倒是無所謂多學一門手藝,想著又看了眼一直在興奮狀態的小蘭,這個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晚上的家庭活動變成了一起學織毛衣。
原本毛利小五郎手粗又不怎麼靈活好幾次都想要放棄,沒過多久妃英理好像再給誰織毛衣的消息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之後弘幸路過某人房間時就看見某個人在偷偷摸摸跟著紙質教程練習,搖了搖頭,真是這輩子都被傲嬌性格給害了。
柯南由於是小孩子要織毛衣實在是太難了,最後改成了圍巾。可能真的是天才吧,上手很快,還真讓他找到了樂趣,舉一反三給小蘭弄了一條兔子圍巾,倒是讓小蘭開心地不行,沒事就要炫耀幾下,順便懊惱自己怎麼還不如個孩子學得快。
隔天,毛利小五郎睡眠不足的在事務所補覺,電話就響了起來,他迷蒙著雙眼接起電話,聽到話筒另一邊傳來的消息,頓時清醒了過來。“什麼!新出醫生死了?!!”
“是的,外子晚上洗澡的時候踩到了肥皂,腦袋摔到了浴缸的尖銳處,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勞煩你們一家來參加外子的葬禮了。”新出夫人語帶平靜地通知毛利小五郎這個噩耗。
“哦哦,好的,請節哀順變。”又寒暄了幾句,對方掛斷了電話,毛利小五郎抓了抓自己的雞窩頭,感慨真是世事無常。
一家人穿著嚴肅的衣服去參加了新出義輝的葬禮,很奇怪的雖然醫生死了,但是家裡好像沒什麼人難過,隻當逝者是喜喪的樣子。
弘幸見怪不怪地回收了那塊肥皂,他隻是隨手一扔沒想到這人還真有問題,那就沒辦法了。看了看丟進係統回收站的肥皂介紹:【亞拉那一卡】正式版:本肥皂會自動找到最需要他♂的♂人。/破產版:本肥皂會自動找到範圍內最臟汙之人洗清他的罪孽。默哀一秒鐘,死得好阿門。
又過了幾天,米花町開始下起了大雪,弘幸裹著自己的棒球外套,裹著自己織的海馬毛圍巾在路上閒逛,打眼就看見柯南和灰原哀還有阿笠博士圍著一輛保時捷356A在做壞事。
他若無其事地拍了拍阿笠博士的肩膀,把他嚇了一跳,輕咳一聲,灰原哀接收到訊號抬頭就看見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頓時僵住,再也沒有比做壞事被家長抓包更讓人尷尬的事情了。弘幸扭了扭頭,示意兩個人回車裡去,他要教訓小孩了,瞬間一大一小兩個人鑽回了車裡一個眼神都沒給還在奮力撬車的柯南,什麼叫死道友不死貧道。
弘幸彎下腰,湊到柯南耳邊問道:“柯南,你在乾什麼?”
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柯南心下一驚立馬收回了手把衣架收到了後背,辯解道:“沒有,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