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坐在桌子後麵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弘幸撇撇嘴小心的踩進沒有被罐裝啤酒玷汙的空地板,深怕一個不小心猜到啤酒罐弄一身難聞的味道。走到毛利小五郎麵前站定,弘幸假裝咳嗽了一聲,企圖喚醒小五郎僅存的一點神誌,如果他有的話。
“誰啊?小蘭?小蘭有客人!”毛利小五郎扯著大嗓門叫人,過了許久才想起今天小蘭跟那個工藤家的臭小鬼出去了,勉強掙紮著起身,努力瞪著已經喝迷糊了的渾濁雙眼,眼前的人在他的眼裡幻化出兩三個身影過了好一會才重疊成一個。他吃力的在腦海裡搜尋著記憶,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個人,終於堪堪從記憶的某個角落找到了對的上號的信息,這人怎麼長得那麼像他那個走失七年不知道生死的臭弟弟?
嗯?弟弟!毛利小五郎狠狠地甩了甩頭,終於是酒醒了,他噌的站起身抓著眼前人的衣領又靠近了些想更仔細的辨認一番。
弘幸立馬調動情緒試圖看起來更激動一些道:“哥,我回來了!那麼久沒見你怎麼變得這樣落魄?”
得,聽到這專門戳人痛處的ky發言不用想就是六郎那個臭小子了!作為回應,毛利小五郎直接酒氣和怒氣一起上湧,連同多年的一個人麵對父母責備和離世的委屈一起化作一拳揍了過去,“你小子還知道回來!”
沒有躲避毛利小五郎揮過來的拳頭,這是他該受著的,他能感覺到嘴角一陣疼痛,這力道著實是不輕,輕輕嘶了一聲,弘幸表情順著傷勢熟練的賣起了慘起來,“我也是有苦衷的,哥!”
“你說!我聽,我看是什麼讓你七年音信全無,連爸媽和你哥你……你英理姐你侄女都不要了!”畢竟還是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看著忍著嘴角青紫的弟弟毛利小五郎還是心軟了,抄起手一臉複雜,等一個遲到七年的解釋。
弘幸搓了搓手把來之前想好的理由搬了出來,“我被那個女人騙了,她把我拐到阿美莉卡賣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我好不容易在好心人的幫助下逃了出來,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憑證,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當時一無所有的我,隻有一個想法就是絕對不能這麼狼狽的回家,就硬生生在阿美莉卡紮根乾了七年,但是最近阿美莉卡也不好混了,就想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