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鬆懈了,你都38歲了還這麼吊兒郎當的樣子。看看這些垃圾,也隻有小蘭能受得了你。還讓我跟著你乾,你這樣怎麼能取得顧客新人上門委托,我可聽說了平時你手上最多的委托不是外遇就是寵物丟失。”說完還不滿意的踢了踢腳下的罐子。
“你小子翅膀硬了,怎麼跟你哥哥說話呢。”被人剖白了現狀毛利小五郎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這種話他也不是第一次聽了向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麼說話也就是擺擺兄長架子罷了,動作都沒變一點,說起來這樣的對話讓他還有些懷念,七年前他們也是這樣互相嫌棄著互損。
弘幸翻了個白眼,像毛利小五郎這種標準的日式大男子主義的中年男人真是固執的讓人受不了。抄起手倚著門框,歎了口氣,“我是替小蘭難過,16歲了,爸爸還是個拿不出手高不成低不就的頹廢好色中年男人,還要忍受父母的畸形婚姻,早早的就沉淪在鍋碗瓢盆裡,你都沒有過一點反思嗎。”
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腦,毛利小五郎皺起了眉,揮起了手臂,“你小子有什麼資格說我,自己都還是個無業遊民,再說了小蘭遲早要嫁人的,我這是提前讓她適應這樣的生活,免得像她那個廚房殺手的老媽一樣……”
“停,真該讓英理姐聽聽你說的這些混賬話,哪天我見到她一定把你的話轉述一遍。你怎麼樣是你自己的事,但是小蘭是我侄女,之前錯過了七年,現在我這個做叔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