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幸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道脅正彥又看了看那邊的未來情侶,腦海中就浮現一句話:你看這個人躺在那裡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哦。
“啊,這是怎麼了?”早上見過的胖遊客一臉吃驚的看著地上的人,過了許久才記起自己是乾什麼的。從兜裡掏出來自己的警官證,謹慎地走近用手指探了探道脅正彥的鼻息,居然還有氣,太好了,真是嚇死他了。
最後道脅正彥被帶走調查,人證物證具在,那個弘幸問過的遊客也想起了道脅正彥的臉,去警局認了人。當事人對自己的惡行供認不諱,皆是因為被第一任女友甩了之後,自信爆棚的他無法接受自己是被拋棄的那一個,開始瘋狂狩獵染過發的女性,最終犯下累累罪行。
園子知道真相的時候,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自己居然堪堪和死神擦肩而過,難道真的是流年不利?不過也不是全是黴運,她和阿真開始了聊天接觸,但是嘛……
討好地捶起了在看報紙的弘幸的肩膀,諂媚的問:“弘幸哥,你說阿真究竟是不是人家的正緣啊?他說日本已經沒有他想要的對手,所以出國了,我那還沒萌芽的感情豈不是要無疾而終。”
弘幸高深莫測的睨了她一眼,並攏了食指和中指,搖著頭神神道道的說:“緣分是要用心感受的,問我沒用,要問你的心你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說完啪的一聲輕輕地打在了她的頭頂。
“哎喲!”園子抱頭不高興的嘟起嘴,小氣鬼,不說就不說嘛怎麼還打人啊。
柯南和小蘭躲在一邊抱著福爾摩斯偷笑,就見毛利小五郎一臉噫我中了的表情打開了事務所的大門,高興地原地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圈,福爾摩斯看著他從小蘭懷裡跳出來追著他一起轉圈玩,轉了幾個圈後他揚了揚手中的名片。“孩子們,我收到了日賣電視台的通告了!有要跟我一起去的嗎?”
小蘭撐在沙發上把毛利小五郎手裡的名片抽了出來對著上麵的名字念道:“諏訪道彥,我好像聽過他的名字,是那個《透視日本偵探社》的製作人吧。我要去,柯南你要一起嗎?”
“嗯。”柯南點點頭,去日賣電視台看看也不錯。
“我不去,我另有委托。”弘幸美美地喝了一口咖啡,咖啡因可以讓他清醒一整天。
“什麼委托!”柯南眼睛一亮從沙發的這頭爬到弘幸那頭。
“還不確定,園子你家旗下有保險公司嗎不需要很大,能不能借我掛個名。”弘幸的大掌罩住柯南的小臉把他推開,扭過頭跟在喝奶茶的園子聊天。
園子無所謂的搖搖頭,隻是掛個名而已,這點小事她還是辦得到的:“當然,隻要不是去做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
“放心,當然不會。”
再看到弘幸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身帥氣的西裝將頭發梳成了大人模樣,帶上了一副土土的黑框眼鏡,來到了一間掛著冬柴宅銘牌的二層複式樓麵前,按照常理作為一個保險推銷員他應該打扮的更帥氣一點,但是委托人是位已婚人士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選擇了一切從簡。
按響門鈴為他打開了房門的是一個大和撫子式的短發女人,她身著紫色綴著白色百合花的和服,嘴唇塗著淡淡的裸色唇彩,指甲也是淡淡的透明甲油,除了右手無名指那枚祖母綠寶石戒指過於搶眼,整個人都透著股人淡如菊的氣場。弘幸掏出了名片遞給來開門的冬柴太太,“你好我是按照約定前來見您的毛利六郎。”
冬柴太太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將弘幸請進了屋,倒了一杯煎茶給他。標準的淑女坐姿,神情如一朵高嶺之花,又如山洞裡的美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