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當時前腳跟人家還稱兄道弟,親的比一家人還親。”
“後腳就給人家的老窩端了。”
“而且各種約束什麼的,包括需要他參加的會議,他壓根就不搭理。”
“而且給的理由是,特彆忙,沒空去。”
“問的忙什麼,他說忙著吃飯睡覺打麻將。”
“這麼奇葩?”燦玉痕有些不可置信。
“差不多。”
男子歎了口氣,隨即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開口道:“我也不是那個時候的人,我哪知道那麼多。”
“不過如今的提普雷洛真就繼承了那位大帝的優良傳統。”
“這不就是。”
“之前發出通知召集的事,他們提普雷洛就沒來。”
“給的理由就是忙著炫飯跟睡覺。”
“而且還是牧戰直接當麵找我嘮的,
還說什麼還要帶著我一起去蹦躂。”
男子說到這,伸出手再次狠狠的揉了揉眉頭,隨即又有些煩躁的擦了擦一側的鬢發。
“是我見識少了。”燦玉痕聽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聞言,男子當即調侃道:“你天天把自己憋在你的那個小金庫裡,對外麵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要是我不養著,你這樣早擱外麵餓死八千回了。”
聽到此話,燦玉痕當即拉下臉,開口反問道:“那我是為了什麼?”
“嗷嗷嗷,行行行,你最偉大,你最了不起了。”男子一臉無語的對著燦玉痕急忙擺手道:“你是我的哥,我離不開你,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燦玉痕對著男子哼了一聲,隨即轉頭看向司政鶴一道:“話說,老鶴啊。”
“岑鳴七都已經被那幾萬個流星砸了個稀巴爛。”
“你說的那個東西還會在嗎?”
司政鶴一聞言並未說話,一旁的男子沉聲道:“行了,閉上你的香嘴。”
“不管怎麼樣,總歸要看過之後再說。”
“畢竟這也是一個希望了。”
“這倒也是,不過我這不是怕到了地方,連位置都找不到了嘛。”燦玉痕摩挲著下巴,下意識回應道。
但就在話剛說出口的下一秒,突然感覺背後涼嗖嗖的,隨即發現,男子此時正以一種怪異且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
“咳,那個啥……”燦玉痕當即尬笑著說道:“我不說就是了。”
男子收回目光,轉身朝指揮室外走去,並對兩人說道:“距離岑鳴七差不多還有不到半個單位的距離。”
“差不多還有五分鐘左右就到了。”
“現在不確定岑鳴七表麵是否還能正常行動,以防萬一還是提前準備一下,做好萬全準備。”
聽到男子的話,司政鶴一和燦玉痕當即跟了上去。
四分鐘後。
飛船抵達岑鳴七行星軌道外圍。
看著眼前已然枯寂的岑鳴七,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飛船穿破籠罩在岑鳴七上,濃厚的塵埃層後。
無儘的狂風,席卷著滿天的沙塵,儘情的嘶吼著。
狂風的嘶吼聲,沙塵拍打在飛船表麵發出的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似乎隨時要將這艘渺茫的飛船徹底吞噬。
就在這時,飛船表麵突然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所保護。
之後,任憑狂風如何嘶吼,任憑沙塵如何,全部都在靠近飛船表麵不到10米的位置,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排斥開來。
雖然飛船此時再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還很平穩,但不間斷的呼嘯聲以及外麵那令人壓抑的場麵,依舊讓人有著強烈的窒息感。
飛船在空中平穩的飛行了許久後,開始緩緩下降。
隨著飛船的艙門漸漸開啟,全副武裝的三人以及八名士兵全部小心翼翼的緩步走下飛船。
“老鶴,看這樣子真懸了。”燦玉痕看著周圍的景象,麵色逐漸凝重起來,隨後使用隨身攜帶的通訊裝置對司政鶴一說道。
司政鶴一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