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知多久沒看過街道的繁華了，趙長河抽著煙，這種100多塊的金龍，趙長河第一次抽。
此時的趙長河腦袋打結，聽了這個叫魏勇的男人介紹了諸天萬界的事，以及這家銜尾蛇運輸公司。
“或許你覺得我在和你說瘋話，不過.......”
“100多年的壽命啊！你們有沒有算錯？”
魏勇笑道。
“不會算錯的，根據你的能力，正常打工，你的壽命一年隻值6萬，而且你需要不吃不喝的存一年才有6萬。你的欠債是93萬6578塊。”
趙長河點頭，確實大概是這個數。
“我們幫你還清欠債，你便需要支付我們15.5年的壽命，但實際上你隻能活到40歲。”
趙長河眼神迷蒙，表情鬱悶，神色遲疑。
“不可能，我爸找算命的給我取的名字，算命的說我起碼能活80。”
魏勇笑了，隨後抬手打了個響指，空氣中出現流光，彙聚成一塊屏幕。
“你現在35，之後你會遭遇工地事故，從腳手架上跌下來。摔斷了腰，因為你早就是失信人員，工頭沒有給你好好治，而是把你送回廢棄村落，任由你自生自滅。”
趙長河看著光影屏幕裡，自己在屋子裡艱難爬行，下肢都已經腐爛，自己臉色慘白，人不人鬼不鬼。
最後爬到了門檻的地方，眼神悲涼的望著屋外的大雨，隨後倒頭咽氣了。
啪嗒。
魏勇打了個響指，屏幕消散，趙長河回過神來，剛剛的一切，仿佛是親身經曆，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腿。
“你的命運早已明碼標價，慢慢來好了，等你適應了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等等，欠你們15.5年，為啥變成100多年？”
魏勇笑笑，方正的臉蛋上滿是無奈。
“因為欠債逾期，罰息等等，差不多這個數。不過你不用擔心，入職一個月工資30年，送完每一單都有提成，送的越多提成越高，隻要你努力點，改變命運不是問題。”
趙長河笑了。
我努力個屁，什麼改變命運，還是牛馬！
車子一路穿過城市，在城郊穿過了一片迷霧。
趙長河望著眼前這個碩大潔白的廣場，中間有一個巨型黑色銜尾蛇雕像。
廣場上停滿了豪車，許多都隻是在圖片上看過，廣場的後麵有一處回廊，周圍是一些涼亭，還有假山，不少人坐在桌椅邊吃東西，談笑聊天。
“走吧，我帶你去辦理入職手續。”
趙長河下車，來到一棟橢圓形的巨型大樓外，潔白靚麗的大廳裡，滿是身著藍白條紋製服的人。
男男女女一大堆，不少人一見到趙長河這倒黴樣忍不住笑出聲。
“壽命可以兌換一切，按照你現在的能耐，一年可以兌換成6萬，也就是說你一個月工資180萬，怎麼樣不錯吧。”
趙長河點頭，這好像做夢一樣。
叮。
電梯來到了11樓，剛出電梯，一個老頭就靠過來。
“你是小趙吧，我等你好久了，情況了解了吧？”
趙長河點頭。
“我叫王德貴，第九運輸部，18組的組長。這是你的工牌。”
趙長河點頭，魏勇拍拍趙長河肩膀。
“努力點，幾個月工資就能買大彆墅了，豪車美人應有儘有。”
趙長河咧嘴，跟著王德貴一路走，王德貴講起了公司的規章製度。
每個月最少完成一單，完不成的話會被懲罰。
趙長河眼珠子一轉，這樣的公司不是能讓他更好的擺爛。
混吃等死不就好了！
趙長河跟著王德貴來到了一處拐角旁的大廳裡，裡麵空蕩蕩的，門口寫著裝備部。
隻有一張辦公桌，後麵坐著個胖女人。
“羅姐，我帶新人來拿裝備。”
王德貴把趙長河的資料遞了過去，胖女人瞅了一眼趙長河。
“剛入職，D級裝備。製服一套，1000年壽命抵押，萬界載具一部，10000年，加上萬界導航手機，5000年。合計15100年，簽字領東西。”
趙長河愣住，他撓著頭，神色遲疑，但還是簽字了。
趙長河狐疑的看著王德貴。
這女的，比這老頭年輕啊，怎麼叫人姐？
王德貴看出趙長河疑惑，小聲嘀咕道。
“羅姐在這乾了三千多年了。”
趙長河驚呆了，王德貴得意道。
“隻要你有壽命，你不但不會變老，還能永葆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