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作弄老子,老子回去就把你送去報廢。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你不一屁股把人杆子撞斷了,人家會找上來?”
趙長河氣憤的說道,太陽剛升起,趙長河啃著饅頭,騎著哞哞在鎮外的大路上走,十多公裡外就有岔口。
哞哞呼哧呼哧,扭過頭來,那條肥大的舌頭吊在外麵,好似在說我和你開玩笑呢。
看到路牌後,趙長河走過去,急忙伸手拔路牌。
“法友!北河鎮可是往這邊走?”
趙長河愣住,咽下嘴裡的饅頭,轉過頭去。
隻見一背著大葫蘆,身著金紅色的華麗繡花袍服,麵容英俊的男人。
男人劍眉星目身材高挑勻稱,騎著一匹白馬過來,腰間懸著一柄龍紋長劍。
看起來是個高手,還是個貴公子!這......
“往那邊走。”
趙長河說著,拔起路牌,跑了過去,插在一旁。
男子笑了,一臉玩味,隻手托腮盯著趙長河,趙長河把霧城的牌子拿了過來,插回了北河鎮那邊。
你看著我乾嘛?
“法友,你這詭獸體型挺大的,在哪裡抓的?”
“在......哎呀不記得了,快點去長河鎮吧。”
男人直起身,朝趙長河走來。
“北河鎮應該在法友身後的這條路才對。”
“不是的,之前有人放錯了路牌,我是過來重新弄的。”
趙長河說著騎著哞哞就要往霧城走。
男人笑了,隨後撓著頭說道。
“我先去了。”
這邪魅的一笑,趙長河感覺不對勁,急忙騎著哞哞過去,攔住男人。
“還是彆去了公子,那邊真的是霧城。”
男人才不管,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背身靠在馬背上。
趙長河過去牽著馬,指著一旁的路。
“真的在那邊嘛,你不信過去看看嘛。”
男人樂嗬道。
“那霧城在環山中,此地過去山路難行,綿延數百公裡,等到了霧城都半個月以後了。”
男人拉回馬繩,調轉馬頭。
是你自個要去送死的,你家裡老婆孩子到時候都是彆人的嘍!
猛地男人看向趙長河,曖昧的笑道。
“我還沒結婚呢,法友。”
趙長河驚愕。
讀心術?
男人燦爛一笑,隨後騎著馬優哉遊哉的朝北河鎮去。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趙長河思索了一陣,躲在林子裡,果然有大批的法士來了,他們看都不看朝霧城去了。
“不錯不錯。”
趙長河樂嗬的騎著哞哞回去,剛走了一會,便看到男人坐在一旁,用樹枝穿著一隻雞,正在火堆上烤。
雞皮滋滋冒油,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法友,同吃。”
這可是你說的啊!
趙長河過去,拿出兜裡的饅頭,遞給男人一個。
“法友怎麼稱呼,我叫霍千夜。”
“趙長河!”
霍千夜笑笑,啃了一口饅頭,把樹枝遞給趙長河。
“法友,何故要把路牌換了?”
趙長河剛啃了一口饅頭,差點噎住。
“不是,真的是放錯了。”
“我不是去除邪祟的,是有事路過北河鎮。”
趙長河點頭。
“早說嘛,那的邪祟可厲害了,一品法士來了也不是對手。”
霍千夜笑了。
“那麼厲害啊,那我肯定也不是對手。法友去過?”
去你奶奶個腿,老子現在滿頭包!
霍千夜眉頭微皺。
“法友是不是近期經常便秘,上火了啊?火氣怎會如此大?”
你這個棒槌!
霍千夜哈哈笑了。
“法友,快烤焦了。”
趙長河嚇了一跳,急忙翻著雞,不過趙長河覺得奇怪,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雞,而且處理得那麼乾淨,關鍵這雞很肥,而且這醃料味有點熟悉。
應該是用術法做的吧!
霍千夜盯著趙長河,還是忍不住想要笑。
“法友,何故淪落至此?”
你以為我想來啊?我特麼的腦子抽風了,想卡BUG,在這繼續擺爛躺平,不回去了,結果......嗨,草率了。
霍千夜驚愕的瞪大眼睛。
“法友,大好的日子不去過?為何來此啊?”
要你管?這人搞什麼啊,一個勁的問。
“混口飯吃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