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魔羅刹按著胸口,黑血從嘴角處溢出,眼珠已經布滿血絲,一股前所未有的懼意,籠罩在心間。
斷問天這個名字,已經上百年沒聽過了。
魔羅刹還記得兩百多年前來此地做客,那劍眉星目,白衣翩翩的公子。
言談舉止溫和,但一舉一動間,那宛如天地般浩瀚沉厚的氣息。
當時的魔羅刹不知道斷問天是界主,跟著幾位魔修的大佬赴宴,他喝醉後調戲了白芸,斷問天阻攔後,他言語上挑釁。
然而隻是一擊,魔羅刹清楚的記得,那一擊的感覺,一切都會被碾碎。
然而當如此強大的斷問天隕落後,魔羅刹是震驚的,他第一時間來到了這個原本祥和平靜的世界。
一切在魔羅刹麵前都變得不堪一擊了,他強占了這白雲仙境,把白芸徹底的按在了身下。
這個曾經高傲而美麗的女人,他要讓她身心都屈服。
魔羅刹享受著這一切,操控一切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
這些年來魔修路上所遭受的一切,都能徹底的釋放出來,他也越來越強。
“不可能的,斷問天不可能回來的。”
吱呀。
一陣腳步聲,魔羅刹額頭上青筋暴起,轉過頭去,白芸站在門口,魔羅刹頓時伸著手,白芸被拽了過來,魔羅刹吻了過去。
“你這個賤人!”
啪。
魔羅刹按著被白芸咬破的嘴唇,她一把拽過白芸,按住了她。
白芸隻是緊閉雙眼,這樣的事情幾乎是每天都會發生的,魔羅刹一直希望她能服軟,白芸隻是笑笑。
“我看你待會笑不笑的出來。”
無論魔羅刹怎麼折磨,白芸隻是笑著,她能感受到魔羅刹的急躁和恐懼。
而且魔羅刹虛弱了太多,他甚至有些力不從心了。
白芸冷冷笑了,魔羅刹拽住白芸的頭發,把她轉了過來,捏住白芸的下巴。
“你的男人已經死了,徹底死了!”
白芸擋開魔羅刹的手,拉起了衣服,走了起來。
魔羅刹焦躁不安的咳嗽著,他感覺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你最近很倒黴,遇到什麼事了嗎?”
白芸問了一句,魔羅刹笑了。
“你以為我在害怕什麼嗎?斷問天已經不可能回來了,誰也救不了你們的。”
白芸哼了一聲,隻是淡淡道。
“是啊,他回不來了。你在害怕什麼?”
魔羅刹震驚不已,按著胸口。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咳咳咳.......”
魔羅刹咳嗽著,鮮血從鼻孔和嘴巴裡流出,他感覺意識也有些模糊了。
“怎麼回事?”
白芸靜靜的走下樓梯,她嘴角露出了笑容,魔羅刹離死不遠了,隻要殺死他,他們就能得到解放。
即便是坐擁龐大壽命的魔羅刹,要複活也需要很多時間的,這些時間足夠他們逃離。
白芸按著胸口,她看了一眼,心口窩已經發黑了。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後的手段!
白芸常年來喝下毒藥,自己的身體也早已到極限了,終有一天這些毒藥也會在她體內爆發。
“我會撐到最後的。”
白芸下樓後,戴上了鬥笠,騎上了馬匹,朝著城外去了。
“哎呀,仙子啊,我們還真是期待魔羅刹老爺的婚宴啊。”
“是啊仙子,咱們都好久沒嘗過仙子的滋味了。”
“當天可得好好嘗嘗啊。”
麵對這樣的言語,白芸已經聽得多了,她輕鬆的笑笑。
很快白芸來到了城外破碎的廟宇附近,她有些奇怪,來了太多人。
“怎麼了?”
薑樂高興的說道。
“仙子,聽說魔羅刹積蓄了幾十年怨氣被人偷了。”
白芸頓時瞪大眼睛,一堆人開心至極,李若曦也在,她就坐在廟門口,氣定神閒。
後天就要正式動手了,沒想到竟有如此天賜良機。
“怪不得魔羅刹那麼著急,他更加虛弱了。”
看著高興的人們,白芸露出了笑容來,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讓這些人逃出去,這些年他們給與了自己太多的支持和希望。
“等斬殺了魔羅刹,我們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白芸說著,眾人紛紛點頭,李若曦卻感覺有些不對勁,她察覺到了白芸眼中的悲傷,以及決絕。
“對了,仙子,今天魔羅刹過去,傳聞是一個叫斷問天的人偷走的。”
一瞬間白芸眼神驚愕,她難以置信的看著說話的薑樂,她急忙問道。
“真的嗎?”
薑樂點頭。
“真的,魔羅刹就是聽到這個名字後離開了綾羅城的,否則那地方的人都要遭殃了,那管事的盧俊馳差點被打死。”
白芸的雙手在顫抖著,她無法相信,會再次聽到這個名字。
“白小姐,你認識這個斷問天?”
李若曦問了一句,白芸扶去淚水,搖頭道。
“不認識,大家好好休息,魔羅刹已經毒入骨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