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說的話如果讓彆人聽來,恐怕會讓人覺得他是癡心妄想。但是塞納卻知道,麵前這個美得可以和日月爭輝的人沒有說假話,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並且將為之付出努力,讓這句話變成現實。
塞納的嘴角微微勾起,應該說果然不愧是他選中的人類,緹娜大陸以後將會迎來一個翻天覆地的大變化,而這也是他所希望的。
“或許,到那個時候,光明將會還能不能繼續存在都是一個問題。”塞納的指尖劃過麵前擺放整齊的酒瓶然後輕聲說道。
謝執聞言不由將手搭在塞納的肩膀上道:“兄弟,還是你狠啊!我隻是想讓教皇換個人,而你卻是想搞死人家,你真的不是深淵那邊派來的間諜?”
隻見塞納將謝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開道:“深淵的那群魔物,恐怕還請不動我。”
話音落下,塞納金色的眼瞳中有流光劃過,宛如點點流星,似乎承載了一切星辰之輝。
謝執看著塞納的眼睛,開始思考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特彆的種族有著一雙金色的眼睛。
“看我做什麼?”塞納注意到謝執的目光忍不住微微皺眉。
謝執聞言直接道:“看你好看。”
不得不說,塞納是謝執生平見過最好看的男人,頂級的濃豔美人,硬要說的話就是紙片人活了,突破一切次元壁的美。可惜的是,在這個世界除了玩家和自己仿佛沒有人注意到塞納的美貌。
“你說,那群沙雕玩家如果看見你捏我的臉會腦補些什麼?”謝執用手指戳著塞納的胸口道,“會不會以為你是我的地下情人。”
謝執湊近塞納,將“情人”這兩個字咬得格外纏綿悱惻,在不知情人的眼中看來,他們就是一對交頸的情人。
兩人都擁有著極盛的容顏,豔麗到有幾分尖銳,仿佛爭鋒相對,又仿佛在深情對望。
最後,謝執敗下陣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眼睛真酸,你是在和我玩不眨眼挑戰嗎?”
塞納:……
不知為何,麵前的人類總是能夠輕易地讓他無話可說。
“阿爾菲送了我這麼多烈酒,想來那群玩家也不用沒日沒夜地提純酒精了。”謝執轉身看向了那幾百瓶酒,“這些莫托洛夫的雞尾酒足夠邀請那些前來觀禮的貴族,你說對吧。”
說完,謝執轉身狡黠地對塞納眨了眨眼睛。
塞納沒有回應,謝執當然也不指望塞納會有回應。
他在讓人將這幾百瓶烈酒放進庫房後,用金鐲宣布玩家們製作燃燒/瓶的任務結束,解放了蹲在實驗室裡的玩家們。
玩家們高興壞了,雖然這座實驗室很好很先進,但是一直機械地重複同一個動作,是個人都會吐的。
謝執不僅解放了玩家,還給真歐皇取名真難加了一些好感度。
當係統悅耳的提示音傳入取名真難的耳朵裡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要快樂得飛天,好感度呀好感度,你終於變成正了,取名真難快被自己感動哭了。
同時,取名真難仔細一琢磨,好像自己每次遇見阿爾菲之後就會被加好感度。
一瞬間,取名真難好像明白了什麼,他懂了,他這就去抱阿爾菲的大腿!
於是,剛剛上線的天啟木和便看見取名真難一臉傻樣地跑出了莊園。
“阿爾菲!男神!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男神!”
隨著燃燒/瓶的製作完成,連弩和土炸/彈也都一一完成。
有了足夠威懾王太後和喬爾斯親王的武器後,謝執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
這個世界的的士兵,有幾分膽量敢麵對悍不畏死的玩家。
“這一局,我必定贏。”謝執靠在落地窗的窗框上看著外麵紛紛揚揚的雪花道。
說完,謝執轉頭看向了一直守在自己身後的塞納道:“你說要是玩家能夠從現實帶幾把西瓜刀來多好,就我那地方的煉鐵技術,肯定比這裡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到時候短兵相接,那些士兵的武器崩開了多好玩。”
說著,謝執便被自己想象的那幅場景給逗笑了。
隻見,塞納將桌麵上的文件整理好之後才給了謝執一個眼神。
“能讓他們的靈魂過來,已經是我能夠做到的極限了。”塞納看著謝執出聲道,“與其想著把你那裡的東西帶過來,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利用他們的知識。”
“我知道。”謝執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道,“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
塞納聞言垂眸:“現在給沒時間讓你一步一步走。”
即將到來的天災就如同一把懸在所有人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他們沒有時間一點點去改變,隻能大刀闊斧甚至粗暴地將這個世界推向另一個高度,讓他足以抗住毀滅性的天災。
“我知道。”謝執擺了擺手,然後道,“所以現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摸魚。”
“摸魚?”
對,沒錯就是摸魚。
宮變前夕的準備工作都已經準備完畢,現在離謝執的加冕禮還有五天。這五天,謝執隻需要耐心等待,認真籌備,確保任何一個環節都不會出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