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沒有懷疑過嗎?”
黑田兵衛並沒有回答工藤新一的問題,反而又拋出一個新的問題。
就像是俄羅斯套娃,一個問題下麵還藏著另一個問題,好像永遠沒有儘頭。
諸伏罕見的有些沉默,其實他早就發現了,望月的生活軌跡明明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日本。
可是她卻對日本的一些民俗習慣一竅不通,反而時常會說出一些其他國家的風俗。
同樣的,以她的智商,基德撩撥她的一些小謎語基本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可是事實上,那些迷題他翻譯一遍,望月還是聽不懂。
或許這就是答案吧!
諸伏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意味,抬起頭時,已經將自己的情緒重新掩蓋。
“黑田管理官這樣說應該是有確鑿的證據吧,要不然可是很不友好的行為。”
降穀零看了一眼望月,又瞄了一眼諸伏,突然插話道。
事實上他並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關係。
就算管理官說的都是真的,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望月青檀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也不認識。
hiro根本沒必要糾結嘛!
“我想你們應該誤會我的來意了,事實上我到這裡並不是來興師問罪。”
“七年前望月青檀的死跟現在的望月警官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是後腦著地失血過多而亡,起因應該是低血糖引起的眩暈。”
黑田兵衛拿起桌上的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嗓子的乾啞得到緩解,他正打算開口解釋就聽到一直沉默的望月說話了。
“你不會是看到了當時的場景吧!”
望月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她來的時候登場模式其實挺拉風的,雖然她自己沒看到。
不過那幾天的報紙上有報道,畢竟是整棟大樓被雷劈,又完成了毫發無傷的壯舉。
這個難纏的上司說的頭頭是道,也難保不是人家親眼看到的。
畢竟當時她家的窗戶並沒有關上,雖然外麵刮著台風,但是說不準就有什麼偷窺狂,專門偷看她這樣的美少女。
“其實親眼看到的不是我,而是朗姆手下的情報人員。”
黑田兵衛臉上的表情舒緩下來,沒有在強迫自己微笑,而是恢複成一張麵癱臉。
望月:“?”
這不可能吧,她可以確定,自己跟朗姆不可能有什麼關係,也不是那個黑衣組織流落在外的成員。
他們就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純路人!
興許是眾人臉上懷疑的神情太過明顯,黑田兵衛又說道。
“以前的那位雖然沒有望月警官這麼有實力,但是她的天賦也不弱。”
“整個東京數得上名字的醫學類獎項都有她的身影,當然她的目標主要是為了那些獎金。”
黑田兵衛的話音剛落,客廳裡的諸位臥底紛紛皺起眉頭,臉上皆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事實上到組織臥底還有一條更方便的道路,那就是偽裝成一個科研人才。
隻要打出名氣,甚至不用他們主動出手,組織的那些人就跟聞到葷腥的野貓似的,立馬黏上來。
組織對這方麵的人員需求很大,折損率也很高。
他們在調查時也曾考慮過這個路線,不過這裡麵用到的專業知識很多,他們也不是從事相關行業的人才。
考慮到風險跟收益的巨大差異,這條路線被他們永拒了。
“相信你們也都知道,科研人才,組織裡的人是不會顧及他們的意願,都是直接虜過來就好。”
“當時他們的目標就是望月青檀!”
“不過等他們趕到時,望月青檀已經失去了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