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美合子咬著牙,語氣有些哽咽,淚水從眼睛裡流出來,望月一時慌了神,她從來沒有見過美合子這樣,也沒有考慮美合子說的是什麼,慌忙之間就答應了。
所以當望月被佐藤美合子拉著往酒吧去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乾了什麼。
一路上車速有點太快,望月一直祈禱可以偶遇交通科的同事,這樣她就能得救了。
但是直到進了酒吧,路上一個同僚都沒有碰到,望月死心了,隻希望她的酒品可以好一點,不要乾出什麼丟人的事。
望月對佐藤美合子和宮本由美喝醉後的樣子還曆曆在目,她臉皮薄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乾杯。”
佐藤美合子為望月滿上酒,自己就開始狂飲,望月摸著發蒙的腦袋,感覺有點難受。
她已經被迫喝了兩大杯啤酒,酒保又遞了一些小玻璃杯裝的,她壓根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隻是機械的往嘴裡塞。
佐藤美合子現在全憑借酒消愁,望月隻能舍命陪君子,事實證明,不管你修為有多高,該醉還是得醉。
望月隻覺得臉上發燙,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下意識的想要個涼涼的東西抱在懷裡,至於涼涼的東西是那裡來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佐藤美合子原本還沉浸在悲傷之中,就看到麵前的酒保嘴張的大大,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怎麼了?”
佐藤美合子有些奇怪,這個酒保剛剛一直對她們兩個獻殷勤,表情控製的超好,她一直想找茬都沒有理由,現在這是見鬼了。
“她…她…”
佐藤美合子轉身一看,望月懷裡抱著個骷髏造型的冰塊,正對著他們傻笑。
冰塊的質地和她以前見過的都不同,一接近就有點冰冷刺骨,佐藤美合子渾身一個激靈,喝太多酒帶來的眩暈感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她把望月沒喝過酒這件事給忘了,早知道就應該去她家喝的。
佐藤美合子在四周看了看,她倆隻穿了一件單衣,想要遮擋都沒有辦法,隻能將附近空位上的桌布拿起來擋一擋。
“其實,她是一個魔術師,這個是她最近一直苦練的技能,是不是嚇到你了?”
佐藤美合子將桌布整個圍在望月的身上,就像是給她弄了個大鬥篷,望月倒是乖乖坐著沒有反抗。
“拜托不要告訴其他人,這個項目我們還沒有表演,她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乾嘛。”
佐藤美合子將酒保快要脫臼的下巴按回去,順便撒了個嬌,一把拉起望月往外走。
她心中那點因為父親徹底消失產生的悲傷情緒早就被這場變故給弄沒了,酒吧裡的氣溫越來越低,周圍的客人開始騷動,佐藤美合子覺得自己的胳膊都要凍僵了。
望月也太可怕了,這麼冷的溫度,確定不會凍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