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呢!”
望月攤了攤手,回到辦公室,直接從抽屜裡拿出毛筆和空白的符紙。
這動物園的殺手花花腸子實在是太多了,不給他整點狠的,估計是鎮不住他了。
先是在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出手,將疑似基德的黑羽盜一給活活燒死。
雖然望月並不認為在大火中被燒的一乾二淨的人就是他認識的那個基德,但是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不是。
緊接著又在他們發現寶石的秘密之後,對他們的行為提前進行預判,直接埋伏起來,到這裡,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就完美形成了。
望月要是倒黴被打死了,寶石肯定會被他們拿走,僥幸沒死,她有真寶石的消息也會被警視廳知道,反正他們不吃虧。
也不知道人家那腦袋瓜子是怎麼長的,望月自己反正是比不上,現在隻能跟他比一比實力。
“好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她就不信對方做了這麼多,現在會對獨自放在保險櫃裡的寶石不感興趣。
望月將畫好的符紙平攤在桌子上,又從櫃子裡掏出一個紙娃娃,將符紙貼在娃娃的腦門上,然後用朱砂小心的勾勒出娃娃的五官,最後用自己的血點上眼睛。
鬆田陣平看著拉開門大搖大擺走出去的紙娃娃,驚的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剛剛看到了另一個望月的誕生,而且還和對方說了幾句話,關鍵是一點破綻都沒有。
“你不會也是這樣來的吧!”
萩原研二跑到窗子跟前,眼睜睜的看著紙娃娃牌望月坐上出租車揚長而去,有些不可思議的用手指戳了戳坐在椅子上真望月的臉。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貼上就行了。”
望月將另外畫出來的兩張符紙往這兩人身上一貼,然後將桌子上的東西通通收起來。
鬆本管理官的辦公室燈已經滅了,原本喧鬨的辦公區也隻剩下幾個值班的警員。
望月瞅準機會,帶著兩人摸到了辦公室的門口。
“還愣著乾什麼,開鎖啊!”
望月看著傻愣愣站在一旁發呆的鬆田,示意他趕緊把鐵絲掏出來,這會兒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正好方便他們偷跑進去。
“撬上司的辦公室可是會被開除警籍的。”
萩原研二連忙攔住兩個一身反骨的同僚,這種被掃地出門的方式他是真的沒想過,小心臟有點承受不起。
“我給你們貼著符呢,他們看不見的。”
望月示意兩人看對麵,幾名值班的警員當著他們的麵走過去,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們。
三個人貓著腰,行動敏捷的將鬆本管理官的辦公室撬開,趁著值班人員不注意直接躲了進去。
辦公室的窗簾並沒有拉上,月光順著玻璃朦朧了周圍的一切,不過三人並沒有欣賞美景的心情。
窗戶的下沿有一個探爪被悄悄的扔上來,垂落而下的繩子崩的筆直,顯然有人正在攀爬而上。
望月好心的將窗戶上的把手擰開,三人躲在角落,靜待客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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