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川光尷尬一笑,他也沒有辦法,最近琴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天天的根本見不到人影,彆說是經費了,他現在連做個飯都得自費。
整個組織,這段時間就沒見過幾個有錢的,大家日子都過得苦巴巴的。
說起來他也很想念那些用組織的錢買昂貴食材鍛煉自己廚藝的日子。
“你不是找我們有事情要說嗎,到底是什麼事情?”
眼見望月的眼神越發幽怨,綠川光連忙轉移話題。
“就是想要讓你們幫一個小忙而已。”
望月擠出一絲笑容,天永和尚也不知道是不是命裡和他現在待的那所監獄犯衝。
總共在裡麵待了不到十天,門牙都快要掉光了,她擔心在耽擱下去,他的小命就要丟在裡麵了。
“鳩山監獄確實挺不錯的,裡麵的犯人都是單獨關押的,而且極少出現打架鬥毆的事情,挺適合那個倔強的老頭子。”
綠川光歪著頭想了想,同意的點點頭,於是兩人齊齊看向安室透。
要說換監獄,有誰能比零組的負責人更適合乾這件事情的,再說了,他還有一個忠心耿耿的好下屬。
安室透一臉無奈,他那麼善解人意的幼馴染完全不一樣了,都是被望月給帶壞的。
“我怎麼可能對一個殺人犯大開方便之門。”
安室透義正言辭,一身正氣凜然不可侵犯。
“那把我的小紙人還回來吧!”
望月作勢要從躺椅上爬起來,安室透連忙從椅子上跳起來往後退,不過剛走了一步,就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滿臉的不懷好意。
“虧我還特意幫你從諸伏景光的家裡將這封信給偷出來,看來我還是送回去比較好。”
“哎?”
一旁躺著看戲的綠川光速度極快的坐起來,從安室透手中接過信封,看著望月,手中開始寵寵欲動。
當時和望月離開的時候,哥哥怎麼都不肯告訴他信件的內容,害得他好奇了很久。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貿然出現在養父母的麵前,會給他們帶來危險,他早就將信件拿回來了。
“住手~”
望月一著急整個人都撲上去,這種社死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隻可惜對方早有準備,兩個人依靠身高優勢,就是不讓望月將信件拿走。
一番遊走,望月最終敗下陣來,這倆實在是太能跑了,她自愧不如。
“我拿玉石跟你們換!”
望月氣喘籲籲的抱著柱子,舉雙手投降。
“哈?”
安室透得意洋洋的拿著信件,他們看起來是對玉石感興趣的人嗎,又不是那些錢多到沒事乾的人。
“是編好的玉石,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
“不許偷看啊!”
望月將玉石放在了手包裡麵,現在就放在會客室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