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黎墨群麵色冷漠,拳頭不斷落下。
黎士衝的慘叫聲,越來越弱。
“墨群。”
這時,王心悅焦急的聲音響起。
黎墨群深吸一口氣,這才停下暴揍黎士衝。
王心悅的聲音,讓他腦海恢複冷靜。
如果隻有他一個人,那麼這黎士衝殺了也就殺了。
但他還得為王心悅考慮。
再看黎士衝,麵龐已血肉模糊,十分之慘。
他的人也已陷入昏闕。
“你們滾進來。”
黎墨群看向門外黎士衝的隨從。
“黎墨群……少爺。”
兩個隨從進來。
他們看向黎墨群的目光,已再無之前的倨傲和嘲諷,充滿了驚懼。
“帶著他,滾!”
淩雲冷喝。
兩個隨從不敢猶豫,壓下心頭怨恨,連滾帶爬的離開。
“嫂子,你先回去。”
黎墨群道。
王心悅微微遲疑,旋即還是沒多言,轉身朝外麵走去。
不是她不想留下來和黎墨群分擔責任。
是她很清楚,今日之事本身就是因她而起。
她留在這,恐怕反而會乾擾黎墨群的思維。
房間內很快就隻剩下黎墨群一人。
他的大腦變得更冷靜。
一個黎士衝不足為慮。
但他得考慮黎士衝背後的三房。
今天這事,三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黎墨群內心意誌,沒有動搖,也沒有畏懼。
這三年的磨礪,已將他的意誌磨煉得堅韌如百煉鋼。
大不了,一人一斷劍,殺他個天翻地覆!
似乎感知到黎墨群的這股意誌。
嗡!
跌落在地上的斷劍“刑天”,發出了顫鳴。
“刑天,你也認可我的想法嗎?”
黎墨群麵露喜色。
轟隆!
下一刻,黎墨群靈魂劇震,直接陷入昏闕。
不知過了多久。
等黎墨群醒來,他竟來到了一片幽暗荒蕪的山穀。
山穀入口,矗立著一個白骨古碑,上麵印著兩個觸目驚心的血色大字:刑天!
很快他就知道,原來這地方,是古神刑天之墓。
踏入山穀,裡麵坐著一具枯骨。
就在他看著這白骨時,竟產生了一種幻覺。
似乎這不是具白骨,而是一尊萬古獨尊,霸道無比的無頭戰神。
沒等黎墨群反應過來。
這枯骨竟詭異燃燒起來。
同一時刻,浩蕩如星河般的信息和力量,從枯骨中湧出,將黎墨群給籠罩!
不知過了多久,黎墨群重新睜開眼睛。
刑天的傳承,此刻已被他繼承。
並且他燃燒自己的遺骸,助他塑造刑天劍體。
頃刻之間,他的身體便發生翻天覆地的蛻變!
轟隆!
不知過了多久,黎墨群徹底融合刑天劍體。
南陵城的天空,晴朗無雲。
驟然間,有劍光如銀河傾落!
城內所有劍修的佩劍,都在顫抖。
似乎在表示恐懼和臣服。
這等驚天異象,瞬間在城內引發沸騰。
無數閉關的強者都隨之蘇醒。
“如此驚天異象,這是發生了什麼?”
“必定有絕世劍法或寶劍出世。”
眾強者聲音炙熱。
同一時刻,黎家祠堂。
眾黎家高層皆彙聚於此。
地麵上,正擺放著一個擔架,裡麵躺著一個裹得如粽子般的少年。
這擔架上的少年,正是黎士衝。
“諸位,就在今天,我兒黎士衝前往二房,結果黎墨群這個畜生,竟勾結外人,將我兒險些打死。”
三房之主黎正憤怒道:“這件事,家族一定要給我二房一個公道。”
雖然黎士衝的隨從說,重創黎士衝的人是黎墨群,但這話黎正不信。
何況真要這樣說,讓其他人知道,黎士衝竟是被黎墨群這個廢物打傷的。
那他三房豈不是會變成笑柄。
畢竟誰知道,三年前黎墨群被人抬回來的時候,本命劍都斷了。
“這一切,都是你的一麵之詞。”
一名年紀比黎正更大的中年女子沉著臉道:“墨群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這是黎墨群的母親王夢怡。
“笑話,我兒就重傷躺在這,怎麼就是我的一麵之詞。”
黎正義正言辭道:“大嫂,你可不能為了維護墨群,就枉顧族規。
黎家族規,禁止同族相殘,黎墨群此舉令人發指,必須嚴懲。
我強烈要求,將黎墨群逐出黎家,同時由我三房,接管二房產業,算是對我兒的補償。”
“阿河重傷說明不了什麼,有可能是彆人打的……”
王夢怡道。
眼見兩人要爭論不休,黎家輩分最高的老叔公發話了:“行了行了,具體真相如何,派人把黎墨群叫過來,讓他和黎士衝當麵對質便知。”
轟隆!
就在這時,外麵出現驚天異象。
“外麵發生了何事?”
老叔公動容道。
“老叔公,可能是絕世功法或寶物出世。”
在場其他人目光炙熱,激動不已。
“查,用最快速度,給我查清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叔公道:“不過黎士衝和黎墨群的事也彆丹耽擱,繼續派人去叫黎墨群。”
“是。”
頃刻間,黎家這個龐大的機器,就運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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