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角落裡蜷縮著一具男子的屍體,他的麵容扭曲,雙眼圓睜,仿佛死前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物。
他的身體乾癟如木乃伊,顯然是被抽乾了所有的精氣。
“這是……”
雪影捂著口,美麗的麵龐上露出了一絲不忍。
“妖神之術!”
蘇晚魚緊皺的眉頭更加深了:“這黑氣非同小可,竟然能將人的精氣吸乾。”
淩雲走到屍體旁,蹲下身體仔細檢查:“這死法,與那幽冥魔獸身上的黑氣有著莫大的聯係。”
他的聲音冷得幾乎能讓空氣凝固,眼中的殺意更加濃烈。
“他逃不了。”
淩雲站起身,修羅神劍在手中輕輕旋轉,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這種卑鄙的手段,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隨即他們便立即開始在這裡探查情況。
淩雲的目光如寒星般銳利,掃過那屍體的每一個毛孔。
蘇晚魚和雪影分彆在房間內尋找有用的線索。
就在這時,輕盈的腳步聲響起,老板娘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當她的目光落在那具屍體上,驚呼聲劃破了夜的沉寂:“天哪,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手顫抖著指向屍體,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與恐懼。
“這是……是咱們樓裡的常客,我……我要去稟報神官!”
淩雲和他的夥伴們對視一眼,沒有人說話。
他們知道,如果牽扯進神官的紛爭,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我們走。”
淩雲低聲說道。
老板娘還想說些什麼,但淩雲他們已經轉身離開了那房間。
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中快速移動,留給老板娘的隻有一串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一行三人回到了客棧的房間,房間內的氣氛凝重。
淩雲站在窗邊,目光投向外麵漆黑一片的天際,仿佛在尋找著答案。
“這黑氣和幽冥魔獸,明顯是同一路的邪術。”
淩雲沉聲說道:“那中年男子並非真凶,隻是個工具。”
“這遊戲玩得太大了。”
蘇晚魚站起身來,她的眉頭緊鎖,顯然也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雪影靜靜地站在一旁:“我們需要更多的信息,這黑氣之事,非一日之功。”
三人開始商議對策,淩雲的手指敲打著桌麵,一種深不可測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我們需要找到真正的黑手。”
他說:“隻有那樣,才能從根源上斷絕這黑氣的泛濫。”
蘇晚魚點了點頭:“我會去打探消息,看看這城中是否還有其他的異變。”
雪影則道:“我會繼續調查這屍體的線索,必有蹊蹺。”
雪影來到了那名男子的家中,輕輕敲響了門扉。
門後,一個憔悴的女子帶著哭腔開門,一見雪影的傾城容貌,不禁一愣。
“請問,有何貴乾?”
女子的聲音帶著戒備。
雪影的聲音柔和的說道:“我聽聞您的夫君近日遭遇不幸,我來是想打聽一些事情。”
女子顯然還沉浸在悲痛中,提及丈夫,她眼中不禁泛起淚水。
“您……您是誰?為何關心這些?”
“我是他的……朋友。”
雪影微微垂眸,似乎在尋找合適的字眼。
“我想知道,他最近是否有什麼不尋常的行為,或是與人有了新的交往?”
女子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道出了她所知。
“他……他最近常去醉春樓,與那裡的頭牌走得近,我總覺得那女子……不簡單。”
與此同時,蘇晚魚走進了城中最熱鬨的賭場。
這裡,消息傳遞如同風一樣迅速,賭徒們的八卦能比飛鳥還快。
他輕鬆地融入人群,酒杯在手,耳邊是擲骰子和金銀交響的聲音。
“聽說醉春樓又出事了?”
蘇晚魚故作輕鬆地問身邊的賭客。
賭客嘿嘿一笑,滿臉的不在意:“那不是常事嘛,不過這次聽說死的是個大戶人家的,事情可大了。”
蘇晚魚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有關那頭牌的事,你知道多少?”
賭客靠近了一些,聲音壓得低低的:“那女子啊,不簡單,我聽說……”
在另一邊,淩雲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中,他如同一頭蟄伏的猛獸,靜靜地觀察著醉春樓。
他的目光透過窗戶,嘗試捕捉一切的異動。
他不動聲色,但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隨時準備爆發。
他看到了醉春樓的燈火輝煌,聽到了歌聲笑語,但在這一切的背後,他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他的耳邊,飄來了一絲幾不可聞的低語,淩雲的身體猛然一震,他捕捉到了信息的碎片。
他的眼睛猛然一亮:“原來如此。”
月色朦朧之下,三道身影彙聚於那昏黃的燈火下。
客棧中,淩雲、雪影和蘇晚魚圍坐一桌,交換著各自收集到的情報。
“那頭牌非同小可,她背後定有大秘密。”
雪影聲音低沉,她那冰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賭場中人的話也不可全信,但足夠我們對那頭牌產生懷疑了。”
蘇晚魚撫著下巴,神情沉思。
淩雲的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之光,他沉聲道:“師姐,這次就要靠你了。”
蘇晚魚點了點頭,她站起身來,身形在夜色中漸漸隱去。
不多時,蘇晚魚女扮男裝,以一副浪蕩子弟的姿態出現在了醉春樓前,門前的燈籠搖曳著柔和的光輝。
她腳步輕鬆,麵帶微笑,仿佛是為了尋歡作樂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