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臂,被紅鼻子拿棍子,宛如大潑猴一般,砸成兩截,估計沒半年時間,根本彆想痊愈。
被我正位的時候,老司機忽然醒來,圓睜怒目,鬼哭狼嚎地叫了一聲,但旋即,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顯然這一下,疼的夠嗆。
徹底處理好後,我們抬著他的身子,將他搬運到304房間的密室裡躺下。
這裡,算是孤兒院內最安全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魚貫下樓,直奔院長辦公室。
路過三樓樓梯間的時候,我用手蒙住了楊樹葉子的眼睛,不讓她看牆上,被五馬分屍的兔寶寶。
三人快步,來到了一樓。
院長的房間,就在扶梯右手旁第一間。
在紅鼻子的指引下,我們進入了房間內。
房間挺大。
正對著房門,是一張很大的老板桌。蟲蛀痕跡很嚴重。
孤兒院裡的東西,幾乎都被搬空了。
但是這張桌子,大的離譜。估計不好搬運,才被留了下來。
老板桌正對麵的牆上,放著一排小木凳。
應該是‘院長’用來招待看護,預約孤兒談話的座位。
進到這個房間後,紅鼻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似乎回想起了自己在這裡時,發生的一幕幕悲劇。
“這個女人……之前就是在這裡……
對我們進行洗腦的。”
紅鼻子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她的話,就像有魔力一般,總能誘導我們,做出一些,自己無法想象的壞事……
有一個女孩,被她約到辦公室,進行一次談心。
當天晚上……
她把自己的臉皮割了下來,戴在頭上。
說是自己給自己做的帽子……
沒有人,願意來這個地方。
沒有人知道……
和院長談過心後,自己會做出什麼……
她就像惡魔一樣……
總想將我們埋藏在心底,最黑暗的東西挖掘出來。”
紅鼻子的話,聽的我一陣毛骨悚然,這個叫‘院長’的女人,比我想的還要惡毒。
馬誌強,就是在跟她談話後,才萌生了做人皮氣球的想法。
現在想來,絕非偶然。
三個人低著頭,在房間內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所謂的井口。
甚至於,我叫來了貓眼天尊一起幫忙,依舊無果。
那口井,可能被‘院長’藏在任意地方。
茫茫孤兒院,上百個房間,挨個找過去的話,天可能都要亮了。
這可如何是好?
我望著麵前,落滿灰塵的老板桌,還有桌後,空蕩蕩的靠椅遲疑。
驀地,一個想法,忽然在我心中萌生……
楊柳說,乾屍,一直都在院長的注視之下……
那是不是代表著,坐在院長的座位上,能夠隨時,看到那具乾屍,看到那口枯井?
這麼想著,我將落滿灰塵的靠椅搬了出來,也不嫌臟,一屁.股坐在了上邊。
桌椅,位於整個房間的正中。
坐在椅子上,打著手電看過去,頓時感覺視野一片開朗,屋子內的一切,都能儘收眼底,毫無死角。
如果這口井真的藏在房間內的話,坐在這裡,絕對能夠看的一清二楚。
驀地,手電筒的光源變弱,視野昏暗。
應該是電池裡的電,用的差不多了。
我在桌上,一邊更換電池,一邊忍不住想,房間裡的燈如果能夠打開的話,今晚的探險,可就省事多了。
我自己,都被這個想法逗樂了。
這是之前一個水友,在公屏上打出的一句話。
但就像另一名水友反駁的那樣,這棟孤兒院,斷水斷電了不知多久,怎麼可能開的了燈。
我的頭,不自覺地看向天花板,打量了一下頭頂的吊燈。
但這一看,我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