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皺眉:你倒是會打如意算盤,和一尊真神結仇,可不是什麼小事情。
幫你也不是不行,你告訴我,你到底將人皮藏到哪裡了?
歡喜佛陀歹笑一聲:你放心吧,就算是我告訴你,你也不可能找得到的。
我將人皮,藏在一頭‘人柱’的&執念牢籠&中。
你也知道,‘人柱’的執念何等的恐怖。即使是你我這種存在,如果不預先知道‘弦’是什麼,進去之後也會有迷失的可能。
想要逃脫都不現實,更不用說在裡麵找東西了。
所以說你還是乖乖聽我的話,與我配合,事成之後,我自然會還你人皮,畢竟,這東西我留著也沒用。
女人低頭,陷入了沉思。
似乎在計算與虎謀皮是否可行。
但我在暗地裡,聽著卻感覺怪怪的。
歡喜佛陀,先前幾乎是拚了老命的攔截我,不想讓我將女人給帶到域外空間。
可是女人來了以後,他反而不慌不忙,就像是早就設計好的一樣,讓女人為他賣命。
這禿驢,該不會是在忽悠人吧?
我豎起耳朵,聽歡喜佛陀講話。
聽他提到人皮的藏身之處時,我瞬間打了一個激靈。
歡喜佛陀說
他將人皮藏到了一頭‘人柱’的&執念牢籠&內
這頭‘人柱’,不會正好就是瓜皮帽吧?
我在瓜皮帽的&執念牢籠&內,恰好得到了一張完整的人皮,
現在想來,大概率就是歡喜佛陀放在裡邊的。
畢竟瓜皮帽就被他囚禁在腳下,世界上還能有什麼地方,能比一頭‘人柱’的&執念牢籠&更適合藏東西呢?
而歡喜佛陀先前之所以怕女人進來,應該是因為他已經發現人皮丟了。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彆怪我不好意思了。
眼瞅著踩在浪花上的女人很是為難的點了點頭,就要答應下來,我在一旁躲得遠遠的,扯著嗓子大吼道:
你不要被那個禿驢給騙了!
那頭‘人柱’已經被他獻祭了,&執念牢籠&已經崩塌。他的人皮藏在牢籠裡沒有拿出,已經被崩壞掉了。
什麼?
聽到我的話後,女人的聲音,頓時變得淩厲起來:他說的可是真的?
哈哈哈哈。
歡喜佛陀打了個哈哈:
怎麼可能,人皮這麼貴重的東西
我肯定保存得好好的,怎麼可能任由它被銷毀?
那你現在將那張人皮拿出來給我看看,為什麼我在你身上察覺不到那張人皮的氣息?
女人身上,迸發出恐怖無比的威懾,刺骨寒。
一絲冷汗,順著歡喜佛陀的麵頰流過。
他此刻真的有苦說不出,盜取人皮,將之藏在瓜皮帽的&執念牢籠&中,這是它早就預先設計好的計謀。
好在今晚,用人皮來奴役眼前的女人。
但讓它沒想到的是,就在先前獻祭之時,它在瓜皮帽的&執念牢籠&中摸索了一陣,卻沒有摸索到那張人皮
人皮,明明被它丟在了枯井中,可是現在居然找不到了,什麼人能從&執念牢籠&裡偷東西呢?
歡喜佛陀氣得直罵娘。
它本來想著找不到也就罷了。
畢竟東西是它偷的,就算是丟了,也沒人知道。
它說人皮還在自己這兒,那就還在自己這兒,隻要能忽悠女人幫它辦事就行。
事成之後,就算沒有人皮還給女人又能怎樣?
煉化神格,再吞噬邪神的神域,它的實力會暴漲數倍。
到時候女人敢有異議,殺了就是。
反正它對女人,早就起了殺心。
讓它沒想到的是,這個本來無人知曉的秘密,居然被我給拆穿,歡喜佛陀氣得直罵娘。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怕是早就被歡喜佛陀殺了數百回了。
他說的沒錯,那張人皮,果然已經被你給摧毀了!
眼前這種老狐狸,都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存在,一個細節,就能看出很多東西。
看到和尚臉上稍縱即逝的惶恐,女人知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臉,瞬間變得恐怖起來:阿哥可是發過誓,這一輩子,都要生生世世跟我在一起,永不分離的!
你居然破壞了他與我之間的誓言!
你給我死!
滔天的洪水宛如錢塘泛濫,鋪天蓋地的朝歡喜佛陀拍打過去。
一浪蓋過一浪,瞬間就疊出數十米高的巨浪,就要將歡喜佛陀給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