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消息後,我當時就大聲喊叫到,殺人凶手,就是那個叫田心源的!
我那天從他身邊經過時,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粉底的味道。
他就是孤兒院裡的小醜,那天晚上,很可能就是他把女友,還有妹妹騙到那棟廢棄的孤兒院,然後殘忍殺害的。
但是小協警,看我的眼神愈發不對勁了。
他問我,是不是跟田心源有仇,巴不得他坐牢。
按照小協警的說法,他們調取通話記錄,發現姐妹二人遇難前,隻聯係過田心源一人時,自然對他,高度重視和警覺,但他們調取了當天晚上的監控,並通過人證走訪得知,當天晚上,田心源,就在南都市區,根本沒有去過南郊。
更重要的是,為了排除他殺的可能性,警局特地出動了鑒定科的人,對著案發地點進行極為縝密的鑒定分析。
但結果,孤兒院內,除了兩姐妹外,根本沒有人類活動的跡象,案發現場提取到的指紋,也是姐妹二人的,根本沒有第三者的指紋。
小協警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沒有什麼彆的話可以說,隻能當自己遇到鬼了,去清水寺,吃齋念佛,解解晦氣。
但在我心裡,一直都堅信,死去姐姐的男朋友,絕對大有問題。
就算不是紅鼻子小醜,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同誌,對這種人,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要不然,被害死了,還把他當好人呢。”
老司機的麵色,凝重的能滴出水來。寫完這段話後,他不再言語,收回自己的手指,儘量將腦袋埋在衣服裡,避免讓田心源看到他的麵龐。
我的思緒,此刻變得異常混亂。
本來,我對田心源的身份,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推測,但偏偏老司機的話,給我提供了另一種可能。
按照老司機的說法,田心源當時在警局,應該就意識到他女朋友是死於他殺,為何在孤兒院的門口,聽我提起時,卻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他究竟在圖謀些什麼?
我的心裡,沉甸甸的,對麵前的田心源,一時不知道,究竟是該相信,還是不相信的好。
我真不忽悠人:“我說倒黴徒弟,你身後的那個老頭兒是不是剛才腦袋撞到床板的時候,把腦子給撞壞了?
跟神經病似的,在你背上戳來戳去。
臉上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大半夜的,這是在玩筆仙呢還是比劃鬼畫符呢?”
驢大膽:“要我說,這個老頭兒戳主播是假,想占主播身後背著的小蘿莉便宜是真。
驢哥我慧眼如炬,已經發現好幾次這老頭兒,偷偷摸摸砰小蘿莉的臉蛋和手腕了。
他奶奶的,這種好事,怎麼輪不到我呢?”
直播間的水友,紛紛發出了‘???’的彈幕,很是不解我和老司機之間的舉動。
但我此刻,也沒法細說。
當著田心源的麵,我不可能告訴他們,老司機在我背上又寫又畫的目的,是告知我田心源身份的可疑。
我隻得看著手機屏幕,眼珠子瞥了瞥老司機,又瞥了瞥田心源,眉毛一挑一挑的,給他們擺出一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
能否領會,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但是下一秒,直播間的畫風,忽然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帥八方:“我了個去,主播你這是在乾嘛?中邪了嗎?
兩隻眼睛滴流滴流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兔兔可愛多吃兔兔:“樓上的,你不要詛咒主播好不好。
他可能是被身後站著的老司機,戳的不舒服而已。
換個姿勢,多動一動,就好了。”
花癡少女:“……
樓上的,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身為一名資深腐女,我表示我已經想歪了。”
我一臉的黑人問號,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在說些什麼。
這種時候,我也沒時間去和他們互動瞎掰扯。
正在走路的田心源,忽然,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