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弊端就是他們對這鎮上的一切人際關係都不熟悉,做什麼都得靠打聽,信息不平衡的差異最方便異種做手腳。
所以,之後他們還得進行信息整合分類,排除屍神給他們傳遞的虛假信息。
常樂在聽到周一說的話後便陷入了苦思,他沉聲道:“怪了,那鳥人不是夜梟嗎?”
“夜梟有什麼奇怪的?”
常安像是個捧哏,眾人都正忙著從已知條件中抽絲剝繭尋找線索時,他無聊到靠接話來打發時間。
薑厭腦中始終無法連街上的一根線在聽見常樂說的那句話後竟意外連接上了,想不通的事在這一瞬間都有了解釋,他的情緒有些激動,“對了,就是夜梟!”
“誰在外麵!?”
還未等薑厭細細與隊友講解他所察覺到的怪異之處,淑華的一聲嗬斥就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屋外。
他們轉頭便隻看見了一團黑影從窗外飛速略過。
林碎抬眼看向周一,兩人特殊的默契在此刻有了具體的展現。周一心神領會,下一瞬就追了出去,片刻後他便一手提著一個如同孩童般大小手腳亂揮的獸頭人回到屋內。
林碎感覺這一幕有些好笑,她倒也不委屈自己憋著,當著被周一提著的那獸人的麵咯咯笑了起來,隨後又感覺這樣貌似不太禮貌,便稍微收斂了些,說:“米希倫夫人,好久不見。你沒事吧?真希望我的人沒有嚇到你。”
話雖如此,林碎的語氣與表情卻證明她是一點歉意都沒有,反而還有些嘲弄的意思。
被周一拎著後頸衣領的米希倫在幾番掙紮無果後放棄了反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林碎見此則是一臉無辜,她都還沒開始套路它呢,怎麼就暈過去了?
“嘖,真不禁嚇。”周一隨手將它扔到一旁的“碎花”沙發上。
林碎拍拍手,打趣道:“這下我們可以不用去找用來證明屍體身份的東西了耶。”
相比起林碎的欣喜,錢知璟此時顯得有些擔憂,“我們剛才說的話,它不會都聽見了吧?”
“那又如何。”林碎才不糾結它是怎麼出現在這,又看到或者聽到了什麼,送上門的人證,這可不能白白放過,還省得他們費力去找。
況且據她推測,這米希倫夫人,多半就是這局遊戲內最為關鍵的角色之一。
眾人聚在沙發旁等著這也許能夠辨彆屍體身份的米希倫夫人醒來。
米希倫緩緩睜開眼看到黑紅色渲染的天花板,意識還有些模糊,手撐著坐起身子,抬頭用手扶正鑲嵌著厚重鏡片的眼鏡,隨後又是一陣尖叫。
“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你們居然殺了非埃先生,我要回鎮裡告發你們。”
林碎見她它嚎叫完,這才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彆著急啊米希倫夫人。”
“彆,彆過來!”米希倫緊閉著雙眼,試圖通過胡亂揮動雙手來達到讓林碎等人不敢靠近它的目的。
“唉,本來我是想好好與你談點事情的,但你如此不配合,那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為了讓你安靜下來而使出一點小手段。”
林碎手上拿著一把沾染血色的餐刀,略帶恐嚇的對著米希倫夫人比劃著。
米希倫夫人見狀緊靠著身後的沙發,恨不得將自己整個身體埋入沙發裡,戰戰兢兢道:“你想乾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你們出不了這個小鎮!”
林碎一隻手撫上側臉,彎眉淺笑道:“我隻是想跟你心平氣和地聊聊天,就像之前一樣——我們不是相處地很愉快麼?”
林碎的笑容在米希倫此刻看來就像是一朵開得正豔的食人花,漂亮的背後卻是能傷人性命的狠毒。
“我呸,誰跟你相處得愉快了,我要早知道你們能乾出這種事,我連話都不會跟你們說。”儘管米希倫的身體都已經快抖成篩子了,但它依舊嘴硬地反駁林碎。
“如你所見,這是一具屍體。不過你可彆誤會了,我們沒殺它。”
“放屁!不是你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