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的。”她不甚在意。
“碰到燙的東西,捏耳垂,喏,”那人放下書,坐直了捏著薄薄的耳垂給蒙蒂斯示範,“這樣。”
哦~
“捏你自己。”她看著作勢要伸手過來的蒙蒂斯無情出言扼殺對方作威作福的想法。
好嘛。
法蕾不在,除了回來午休基本整天都不在。
是的,潮汐神大人莫名養成了中午要睡美覺的習慣,而且睡姿可怕,床單永遠會往床尾滑。蒙蒂斯說她是屁股練過功,於是法蕾把她踢出去並且禁止這人再進自己寢殿。但是今天她房門大開,午睡時間都不在,奇怪。
蒙蒂斯看了一圈,覺著沒勁,把飯團撂到壁爐不遠處,希望彆冷透了。
她開始無聊。姚見縫插針似的,一拍手,說做一個好的領袖,隻會凱爾特語是不夠的。不,蒙蒂斯義正詞嚴拒絕了,就算無聊死了她也不看那些字母在跳舞的書,而且我算哪門子領袖,我也不想當領袖,我就比他們多來幾天。蒙蒂斯不聽,但是沒用。
她抗議,“法蕾不也沒學!”
姚給她編辮子的手突然拽緊,扯得她頭皮疼。
“法蕾大人不是...”她看蒙蒂斯好奇地轉頭,“你不知道?那當我沒講。”說著指尖抵著蒙蒂斯腦門子轉過去,戳了個紅印子,蒙蒂斯捂著腦門鬨騰半天。
她倆真的見過麵嗎,怎麼知道得比我還多。
姚實在很有遠見,人口逐漸增多,她確實出現了交流困難的情況。於是老老實實被押著學。
真是段艱苦的時光,拉丁語,吠陀語,及凱爾特語。這還隻是目前統計出來人們說得較多的語言。
不開玩笑,蒙蒂斯的詞彙量匱乏得可怕,說和寫是兩回事,平時說話沒問題,但寫的就...姚看著紙上寫的“把瓜噴到房頂上崩成大鐵花”,陷入沉思。
好在蒙蒂斯學得快,凱爾特語懂了大半便可以學新的語種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