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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楠拿起了麵前的座機電話筒,玻璃牆另一側的平頭青年男子也拿起了自己麵前的座機電話筒。
“楠哥。”
“小虎,這段時間怎麼樣,可缺什麼,要是缺的話,你就跟我說,我改天就給你送過來。”
夏正楠說道。
坐在他對麵的平頭男子名叫張虎,是他以前在一家拳擊館裡當教練時收的一個徒弟,五年前,他這個徒弟在外麵打架鬥毆,將一個人打成了六級傷殘,然後被判了十一年有期徒刑。
不過他這個徒弟真的不是讓人省心的主,前年,在監獄裡又將一名囚犯打成了三級傷殘,結果原本十一年有期徒刑變成了十五年……
“楠哥,我什麼都不缺的,你不用擔心我。”
張虎說道。
對自己這個拳擊師傅夏正楠,他一直是心懷感激的,當年他媽媽病重,沒有錢做手術,最後是他師傅夏正楠拿了十五萬給他,讓他媽媽及時做了手術,雖然做完手術不到兩年,他媽媽就病情複發去世了,但他師傅夏正楠的恩情,他張虎會記一輩子的。
“那就好。”
說完夏正楠歎了一口氣。
“楠哥,怎麼看你一臉的憔悴,是發生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