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侶啊,你可是我們京圈的人啊,而金逸院線股份可是相當重要的資源,這種資源隻能在我們京圈內部進行流通,你要是把金逸院線股份賣給外人的話,那到時候我們整個京圈的利益都會遭受損失的,這種因為一己私欲而損害整個京圈利益的行為,是要遭受我們所有人唾棄的,屆時,就是鄭叔我想保你,其他人也會將你從我們這個圈子裡麵給踢出去的。”
鄭小龍這番話其實就是在變相的威脅侶肖,隻要你把金逸院線股份賣給外麵的人,那你侶肖以後就不再是京圈裡的人了。
這種威脅,侶肖自然是能聽得出來的,“鄭叔,我也表明我的態度,隻要你們能為我的父親討回一個公道,不讓我父親就這麼走的不明不白,那我就願意把手裡的金逸院線股份賣給我們自己人,哪怕我吃點虧,我都無所謂。”
說著說著,侶肖話鋒一轉,“但如果大家對我父親的死都一直表現的這麼冷淡和不在乎的話,那我可就不保證我手裡的金逸院線股份能在我們京圈內部流通了。”
聽完侶肖的話,手機另一頭的鄭小龍皺眉道:“小侶啊,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鄭叔,這算不上威脅,我所求的隻是想為我父親討回一個公道而已,難道我的這個訴求,過分嗎?”
侶肖說道。
金逸院線的股份,雖然他很想自己留著,但他知道,這個股份他隻能選擇賣掉,因為他現在麵臨著三四個億的賠償,他隻能通過變賣資產來籌集賠償款,所以金逸院線的股份,他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