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出法隨！”
淩昊搖頭輕歎，接著說道：“我一直都以為這是世人以訛傳訛，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自從楊歡聲名鵲起之後，淩昊就聽聞過許多關於楊歡的傳言，但很多事情他都感覺太過離譜。
直到今天親眼所見之後，他才發現世人的傳言並不為過。
數百米之外的一座高塔上，空靈宗的大長老也在看著這一切，今天她隻是帶鸞鳳出來散散心，剛好看到楊歡發威。
憑他對楊歡的了解，她知道楊歡滅了齊家並非難事。
可是，楊歡那輕輕一指仍然讓她感覺震撼，雖然她早就知道楊歡可以點指殺人，但聽說和見過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高塔的下一層，鸞鳳正在吃著東西，一邊吃一邊嘀咕著：“真難吃，還是大哥哥做的飯菜好吃，有時間一定要回一趟望天寨……”
輕搖頭，大長老走回下一層，輕伸手撫摸著鸞鳳的頭發，道：“快點吃，吃完我們好回山去。”
“大長老。”鸞鳳抬起頭看著大長老，忽然一問道：“大哥哥是不是來過？”
“為何有此一問？”大長老道。
鸞鳳歪著頭，道：“霜姐姐很開心，除了大哥哥之外沒有人能讓她笑起來。”
大長老輕輕一歎，道：“你想過了！”
此時，楊歡仍然站在那裡，目光冷峻，無悲無喜。
喬冠林癱坐在那裡，似是癡呆了一樣，直到躺在一邊的嚴俊傳來動靜，喬冠林才恢複了一些知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嚴俊也醒了。
“喬……喬兄，剛才那是真的嗎？”嚴俊的聲音都在顫抖，他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楊歡伸手一指，齊正陽隨後就死了。
喬冠林很用力的點了點頭，道：“都是真的，而且我們都惹上大麻煩了。”
就在這時，遠方一隊士兵快速跑來，為首者正是周鑒。
“快！”周鑒騎著馬，手握一柄長刀，道：“將這裡給我圍起來，一個人也不要放走了。”
“周鑒，你要做什麼？”淩昊高聲質問道。
周鑒這時才看到楊歡一行人，急忙上前行禮，剛要開口說話又看到烈老王爺也在這裡，快速雙膝跪地，道：“見過王爺。”
“起來吧！”烈火王爺輕擺手，道：“護國王在此，何故不拜？”
嗯？
“護國王？誰？”周鑒愣了一下，視線驟然轉移到楊歡身上。
淩雲這時說道：“周鑒，你沒有猜錯，眼前這位便是一品護國王。”
什麼？
周鑒大驚失色，他想過楊歡所有可能的身份，唯獨沒有想到楊歡就會是一品護國王。一品護國王的身份比肩皇子，可笑的他他不久之前還想以勢壓人，甚至動過擊殺楊歡的念頭。
一想到在四海書院發生的事情，周鑒的心就是一顫，雙腿一陣發軟，‘噗通’一聲跪倒在楊歡麵前，道：“小人不知一品護國王駕到，還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