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累!
不開玩笑,說點真實的,隨著近一個多月生活水平提升,身高有無長進顧陸沒感覺到,但樣貌有長進。
以往原身很瘦,又瘦又矮,還因為顴骨突出有點像乾猴,現在臉巴子好歹有肉了,長得也是清秀。
失而複得的同桌——這成語用得有點怪,反正能領悟精神,周琳馬上拿出小本本,聊了起來。
就兩人傳紙條的頻率,一節課下來,周琳的筆記本都寫了大半個本子。
下課後,一窩蜂熟悉和不熟悉的同學圍過來,這就是班級中心的含金量。
“噢?昨天黎老師說,你不是可以不用來學校了嗎?”張禹東問。
“因為咕嚕不忍心我一個人在學校太孤獨,所以來學校陪我。”範小天幫忙回應,“這是昨天我和咕嚕QQ聊天,他告訴我的。”
張禹東笑了,“你信?”
“為什麼不相信,”範小天攬著顧陸,“我們可是兄弟夥,對吧咕嚕。”
小天和張禹東、陳雪等人也混熟了,逐漸開朗。
“沒錯,小天說得對。”顧陸點頭,他前麵放雙休在家裡呆過。
手機流量也貴,原身也沒有校外的朋友,唯一剩下的娛樂方式隻有看書。
你說說,在什麼地方看書不是看書?顧陸想著,就回到教室。
距離中考也沒剩幾天了。
“你看看。”範小天得意。
“腦子不好。”陳雪癟嘴說小天。
眾人有說有笑的,但之前一直想要問什麼保送學校的趙娟此刻卻慫了。當事人在,她反倒是乖乖坐在位置上,隻是用餘光看向顧陸的方向。
“都保送了,還來乾什麼!完全遮蓋了我的光芒。”王建華也在座位上盯著這邊。
話分兩頭,八中招生辦也在有條不紊的推進,隻有早點和家長達成協議,才不會被截胡。
顧父昨天剛和合資夥伴喝完酒——你要問具體是什麼合作夥伴,一起做醬油生意的。
宿醉的他,搖搖晃晃的起身,顧父發現自己在朋友長毛的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朋友也是酒鬼。
“假酒喝了打腦闊。”長毛搖晃著腦袋。
隻有叫錯的名字,沒叫錯的外號,長毛這非主流的發型,搖晃腦袋就好像拖把跳舞。
“哪裡是假酒。”顧父反駁,“明明是半真酒。”
“對對對,瓶子是真的,包裝盒是真的,甚至連袋子都是真的,隻有酒水是假的。”長毛感覺頭疼,來到廚房洗碗槽,對著水龍頭咕咚咕咚。
“不是真酒喝不起,隻是半真酒更好。”顧父說,“這是我朋友直接拿貨給我的,味道沒什麼區彆,拿起送人都沒人看出來。”
“送禮又不喝,看得出來個烏梢蛇。”長毛說,“今晚有飯局,一起去。”
“得行,我先洗個澡。”顧父瞥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下午四點,今個兒起來得挺早,還能瞧見太陽。
長毛家是完美符合對酒鬼的認識,雜亂無章,臟衣服堆在沙發、凳子、椅子以及除了床以外的任何地方。
電話響起,顧父直接掛斷。
“怎麼不接?”長毛問。
“昨天接看這個電話,他說是什麼招生辦的主任,騙子。”顧父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