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兒,醒來了就好,醒來了就好。”廖登極看阿廖能開口說話了,緊皺的眉頭卻略微舒展了一些。
“阿廖,你昏睡了三天了。”站在廖登極旁邊的羽天成麵色也焦急。“師父急壞了,守在你旁邊三天未合眼。師母還在閉關,不便叨擾,是以還未告訴她,不過你現在醒了就是最好的。至於傷你的人,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一提到周平,阿廖隻覺得氣血上湧,一骨碌坐了起來。“周平,傷我的是周平。”
不料一聽到此話,廖登極和羽天成卻不約而同地沉默起來。似是見阿廖心有困惑,廖登極才緩緩開口:
“阿廖,你脖子上的瘀傷和腳上的燒傷是控靈術和火行術所為,周平的內息我已探過,不足以使出這麼高級的術法。”
“怎麼會,我親眼看見的!他出言諷刺,我就打了他,他凝出火焰燒了我的腳,我想跑,他一伸手就隔空抓住了我的脖子,手上還凝了一個越來越大的火球……”
“阿廖。”羽天成打斷了她的話。“我尋到鳶尾閣時,你和周平各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周平身上也有被灼傷的痕跡,他比你早一天清醒,醒來也隻說在看門時忽然意識不清,而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撒謊!諷刺我無用的是他,說我不配做爹爹女兒的人是他,咒爹爹死的也是他,他……”
“阿廖。”廖登極緩緩開口,“莫要動氣,這公道爹自會幫你討回來。一切有爹呢,你安心養傷即可。”說罷,他輕撫了扶阿廖的後背,扶著阿廖緩緩躺下,又掖了掖被角,見阿廖乖巧地閉上眼,才轉身離去。
待出了阿廖的房間,廖登極輕輕闔上門。“師父,”羽天成開口,“阿廖從不說謊,此事是有蹊蹺。”
“那叫周平的弟子之詞不可信。我雖探過他內息,知曉光是憑他之力,必是使不出,但……”廖登極褪去了慈祥的麵容,此刻眼裡泛著寒光。“我今日在後山察覺到一絲微弱的魔氣。”
“師父的意思是,有妖魔潛藏,暗中助他?”
“隻有這個可能了。”
“救了師妹的也不知何許人也,現場竟無一絲他的氣息。”
廖登極點點頭,“他既隱藏了氣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此事作罷。不過那周平有意也好,無意也罷,都留不得了。”
“是,弟子即刻去辦。”
阿廖的傷並不嚴重,隻是收到了驚嚇,故三兩日就能下地了。她出了房間,聽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周平被趕出無極門了。
適時阿廖正坐在院子裡曬太陽,來看望她的幾個師姐邊嗑瓜子邊給她描繪。
“阿廖,你不知道,那周平一醒來,就被天成師兄拎起來了,說他保護掌門千金不力,且平日學業上無甚長進,便讓他收拾收拾東西走人了。那周平背著細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