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陽也是會心一笑:“咱們以後就是自家人了,不分你我,都是好兄弟,互相幫助,互相照顧,眼看著就要到軍營了,我們就在這兒歇息一會兒,等天亮了我們再進去,戰友們這會兒正睡的香哩,我們彆打擾他們。”
奇人兄和秋月點點頭,秋月下了馬背,心裡一陣惆悵:“也不知道林團長他會不會把我給忘了。”
“不會的,秋月姐,林團長也失蹤了在將近三個月的時間,他身心疲憊,人力憔悴在軍營休息調理呢。”舒陽的一番話把秋月給聽懵了。
“你是說……林團長他……也失蹤了?”秋月驚恐的望著舒陽問。
“說來話長,不管怎樣,林團長回來了,你也回來了,這不是好事嗎!咱們先坐下休息一會兒,以後有的是時間,咱們再講述我們各自的故事。”舒陽已經疲乏到了極點,說著打了兩個哈欠,坐在一旁的草堆旁僅僅兩分鐘不到就呼呼睡著了。
秋月看到舒陽那困乏的樣子笑了笑:“辛苦你了,要不是你那麼賣力弄藤條繩子救我和奇人兄,也不至於累成這樣。”她又看向奇人兄:“大哥你也休息吧。”
“的確太累了,我們攀爬壁崖那麼多天,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好,休息一會兒,你也是,我們醒來後有了精神一口氣就到了你們所說的軍營基地。”奇人兄開心的說。
秋月點點頭,靠在一堆草垛上很快進入到了夢鄉中去。
大雜院裡的兄弟姐妹們一夜都沒有休息,大家都在為舒陽的失蹤而內疚,都在怪自己當時為什麼就沒有跟他一塊去江家然後一塊回來,特彆是土豆和冬瓜不停的罵自己那麼混——舒陽兄從江家出來那會兒他倆怎麼就沒及時的跟他一塊出來,隻管問霜兒和樂辰兄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僅僅耽擱了幾分鐘的時間就發生這樣的事,冬瓜嘴快:“舒陽兄會不會……為情所困而想不開……然後……”
“然後怎麼樣了,你快說呀?”枇杷著急的問道。
“然後……他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去自殺。”冬瓜接著說道。
土豆急了:“你彆胡說八道,舒陽兄才不會像你說的那麼脆弱。”
“難道……你沒聽過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嗎?”冬瓜說到這忙把嘴捂住,他知道說錯話了。
“我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胡說什麼呀,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愛情故事驚天地、泣鬼神,那是因為他們兩情相悅,最後天神成全了他們,讓他們化蝶雙雙自由自在飛在原野的花叢中,再也沒有人能把他們分開。”土豆直罵冬瓜亂說話。
枇杷接著又撂上一句:“冬瓜說的不無道理,我看江樂辰根本就是馬文才的化身,專門來禍害舒陽的,前兩天舒陽兄十拿九穩的說霜兒和他已定百年之約,為什麼一下子霜兒姐姐就變心了呢?這其中一定有詐。”
枇杷的說詞給冬瓜幫了大忙似的,冬瓜這下來勁了:“土豆,你看看,連向來不愛說話的枇杷兄都說我說的對,你沒話說了吧,舒陽兄出江家門那一刻,你不是先追出去了,怎麼沒把人追上呀,現在竟然怪起我不會說話,大家說說我說的對不對?”
緊接著兄弟姐妹都紛紛嚷嚷開了——
“真是不巧,昨天舒陽兄和土豆、冬瓜前腳走,師傅也跟著去了酒店,要是他在就好了,他可以為我們出謀劃策該怎麼辦。”
“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現在舒陽兄會去哪裡呢?”
“天馬上就要亮了,我們兵分幾路繼續尋找,想想兩個多月前舒陽兄和林團長他們在山裡迷路的情景現在想起來都令人毛骨悚然,他該不會……又去了人煙稀少的地方迷路了吧?”
“呸呸呸……呸……能不能說些吉利話。”
“昨天晚上我去軍營基地看過了,戰友們說舒陽兄根本沒回去。”
“那他會去哪裡呢?”
“航城他根本再也沒有熟人了,現在也不會有鬼子劫持,他……能去什麼地方呢?”
“會不會去“福運庭”酒店找師傅解悶去了?”
“有這個可能,航城除了師傅和師娘所住的地方,他沒地方可去。”
“這樣吧,明天我帶幾個弟兄去去“福運庭”酒店找他,土豆和冬瓜去軍營基地再找一遍,說不定舒陽兄在外邊溜達溜達想通了回那裡能晚一些。”
“隻能這樣了,要是那兩個地方他都不在,那我們就去航城每一家酒店裡找找,還有可能他在哪個酒店裡喝酒澆愁呢。”
“算了,不說了,我們一夜都沒有睡,現在大家打個盹養一下精神,天亮了大家分頭行動。”
“好吧,我的眼皮直打架,睡一會兒唄,天亮就行動。”
……
大家說罷各自回自己的房間大睡過去。
由於大家一夜沒睡的緣故,天快亮時才進入到夢鄉,沒睡多大一會兒,太陽已經一竿子高了大家還都沒醒,要不是土豆被一泡尿憋著,還真不知道能睡多久,他起床撒了泡尿看到那高高的太陽,忙喊大家起來趕快尋找舒陽兄,還有幾位兄弟睡糊塗了,被土豆吵醒後以為又到了練武的時候了,賴在床上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土豆和冬瓜商量——也罷,家裡也要留一部分人看守家園,大家也不能全部都去吧,舒陽兄前天回來時講述了他和林團長、戰友們在深山迷路的情景,能回來真乃是萬幸,差點就成了孤山野鬼。舒陽兄昨個這一去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後果,兵分幾路每一路去幾個人有個照應就行了,去的人太多了都陪著受罪。倆人安排完畢都按照自己所劃分的地方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