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一人牽一匹馬,扶著姐弟倆上馬,牽著在馬場上溜達講注意事項。
溜了小半個時辰差不多適應了在馬背上的感覺,再教實用技巧。
後來楊秋娥過來帶她到自己馬背上跑了兩圈,實打實手把手地教。
一上午時間,孟嬌嬌已經能自己牽著韁繩小跑,但隻能是之前趙崇霖挑的那匹矮馬,換了楊秋娥的馬就不行。
楊秋娥當即就給自己攬了個活兒,“正好我現在閒下來了,有的是時間教你,我們每天上午到郊外跑兩圈保管不出半月就能隨意跑馬。
走走,我們現在就去挑匹好馬。”
既然是跑馬打獵的莊子自然有豢養馬匹,說著他們就到馬廄裡挑了匹白馬。
跟趙崇霖他們的馬比起來是顯得單薄,但對於孟嬌嬌現在的情況來說已經夠用。
“等以後遇上合適的再換。”
楊秋娥把韁繩交到孟嬌嬌手上,還笑言,“趕緊練好了,去府城的路上才有趣。”
兩天的路程,可以是在馬車裡搖搖晃晃昏昏欲睡,也可以是策馬揚鞭肆意暢快。
對未來,孟嬌嬌越來越期待。
這日之後孟嬌嬌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早上送了男人出門就等著楊秋娥來一起出城練騎馬,中午楊秋娥在趙家吃了午飯離開,孟嬌嬌睡半個時辰午覺起來製香。
這麼每天都練習的成效十分顯著,半個月的時間已經掌握基本技巧。
“秋娘下午可有空?我想去置辦年貨,我是頭一次做這些沒有經驗,請你幫我參謀參謀。”
“行啊,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楊秋娥答應得爽快。
有時候下午她也會來幫孟嬌嬌製香,手藝上她不懂但雜事上總能搭把手。
吃了飯也不睡午覺了,帶著李氏出門置辦年貨。
離年還有不到一個月,給各家的年禮也該準備好提早送去。
到年關上來街上的行人明顯多了起來,各個鋪子裡的客人也比平常多。
一路過來買的東西件數多了就讓鋪子裡的夥計幫忙送到家去,實在是要置辦的東西太多了。
孟嬌嬌這邊忙著置辦年貨,孟家今年卻過得愁雲慘淡根本沒有人準備。
流了產的朱氏養好身體後就跟汪氏打了一架,把痛失骨肉的悲痛和這些日子受的罪都發泄出來。
她特意挑了個孟浩傑沒在家的日子,下了飯桌就發難,她先到廚房摸到根兩尺來長的棍子,出來二話不說直接往汪氏身上招呼。
汪氏一直都傷不斷,加上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還有做不完的活兒身體早就垮了,根本不是這兩個月養得白白胖胖的朱氏的對手。
“千人騎的破爛騷貨,比窯子裡的暗娼都賤。”
孟常氏就坐在堂屋裡冷眼看著,直到朱氏罵了這一句她突然神色一動,死死看向汪氏。
暗娼?汪氏賤婦與窯姐兒有什麼區彆?
打了汪氏出了氣,朱氏揣著孟孝勝給的銀子出門。
朱氏恨死了汪氏,要不是汪家人打掉了她的孩子,她現在已經跟心上人雙宿雙飛。
自從孟浩傑掌了生意,她想從孟孝勝那兒拿銀子越來越難,老男人應該也沒多少錢了。
與其繼續在孟家耗著,不如趕緊抽身。
趁她現在還年輕姿色也在,還能掙一筆養老。
隻可惜那個孩子,是個帶把兒的。
朱氏打算先給自己置辦兩身新衣,剛進布莊就看到了孟嬌嬌。
孟嬌嬌一心挑選料子顏色沒有注意到她,但聽到一個老婦人的聲音時微微一怔。
夥計熱情地招呼新進門的客人,“吳夫人,大少夫人,二少夫人,裡麵請。”
“有沒有什麼新樣式,拿出來瞧瞧。”
這個聲音孟嬌嬌記得,是吳騁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