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幫忙看顧些你弟弟浩鑫,我活不了多久了,求你在我死後看著他,在他沒有活路的時候拉他一把。
等下輩子,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孟嬌嬌看著她涕淚橫流,沒有說話,好奇她怎麼敢肯定她活不了多久?
鄭氏見她不說話,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沒有說清楚。
“張氏有孕了。
從那個事後你二伯就不拿浩鑫當親生的,連親女兒都賣,等張氏肚子裡那個出來你二伯怕是連浩鑫也不認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浩鑫他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看在他跟你流著同樣血脈的份上,求你在他沒活路的時候拉他一把。
多的,我也不敢求了。”
謹記著不能亂動,她隻能緊緊盯著孟嬌嬌,期望她能答應。
孟嬌嬌也看著她,看她的眼睛。
“若我不答應,你是不是就要回去跟老太太麵前嚼舌?”
孟常氏不能拿她如何卻能拿母親和浩昌威脅她,威脅他們夫妻為大房不斷謀利。
孟嬌嬌的話讓鄭氏瞬間瞳孔放大,不過很快又恢複。
“不會不會,老太太現在還躺在床上,幸得是有你買的下人伺候不然我也沒時間過來。”
頓了頓她又道:“如今大方亂成了一鍋粥,老太太根本沒有精力管彆的。
聽說,你大伯他,不中用了。”
這個消息讓孟嬌嬌愣怔了一下,她倒知道孟孝勝偏癱了,但情況並不算嚴重。
鄭氏觀察著孟嬌嬌的神情變化,確定她不知道這個事琢磨著自己說了是不是能讓她高興一下,她一高興說不定就答應了。
鄭氏也不說‘你大伯’這個稱呼了,直接說孟孝勝。
“孟孝勝被朱氏給害了,馬上風,偏癱了,人也不中用了。”
她作勢又歎口氣,“浩璉那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這半年多來他又跟浩傑兄弟倆鬨得僵,也不知道以後浩傑兄弟倆會不會管他了。
浩傑跟他媳婦搬出去住了,可見父子倆關係是鬨的十分不好了。”
果然,見孟嬌嬌的神情比之前緩和了些。
她又說,“老太太現在躺在床上下不來急火攻心,大夫說也得好生養著不然怕也要跟她大兒子一樣。
有次我去看她,她還跟以前一樣見誰罵誰,就是汪氏看著實在不太好,好像是有點瘋癲的模樣,說話都顛三倒四的。”
她清楚孟嬌嬌最恨的是誰,她最恨的人也是自己最恨的人。
孟嬌嬌確實心情不錯,便答應了鄭氏的請求。
“好,若真有那一天,我有能力,也知曉的話,我會拉他一把。”
他們與二房確實沒有太大的仇怨,但也沒到關係好的地步,她之所以答應並不是看在孟浩鑫是她堂弟的份上,隻是看在他是父親侄兒的份上。
得了孟嬌嬌的準話鄭氏再三感謝,激動得手抖心顫隻有她自己知道。
孟嬌嬌沒有留她,並不是針對她一個人,是所有孟家的人她都不待見。
孟孝勝不中用的消息確實讓她心情不錯,連孔氏都能看出來。
但汪氏瘋癲這可不算什麼好消息,瘋了太便宜她了,就應該讓她清醒著受儘活罪。
雲岩縣孟家,孟孝勝能下床之後換朱氏在床上躺了兩天,不是她傷得輕是孟孝勝不允許她躺,哪怕她下身一直在流血,已經潰爛發臭。
孟孝勝馬上風後失去了作為男人的雄風,於是愈發憎恨害他的朱氏,他不能人道卻有的是陰損齷齪的法子整治朱氏。
朱氏下身被他用物件捅傷了流血不止,就算如此他也日日折磨,新傷疊舊傷,舊傷還未愈合又反複撕扯破裂,時間一長自然潰爛流膿。
哪怕朱氏連站立走路都艱難了他依舊不許朱氏休養用藥,朱氏受不住求他。
“求求你,彆折磨我了,你說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
屋內隻燃著一盞燭台,昏黃的光打在孟孝勝扭曲變形的臉上,叫他看起來異常駭人。
他‘桀桀桀’的笑,聲音從他牙縫中滲出。
“不折磨你?好,今天我保證不弄你,我給你治傷。
你看這是什麼?我親自給你把傷口封起來,好不好?啊!”
看著孟孝勝手裡的縫衣針和線朱氏瞬間背脊發涼掙紮想逃,可她彆說跑了,連動一下腿都艱難,根本逃不了。
隻能被孟孝勝按住在梳妝台上剝光衣服掰開雙腿,看著銅鏡中潰爛流膿的下身,與瘋狂變態捏著針縫她下體的孟孝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