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的。”楚天秋點頭道。
“怎麼可能……?”燕知春理解不了,“你是說我在贏了陳俊南之後把「字」送了過來,他也接著裝作許流年跟了過來?”
“要不然我說「荒唐」。”楚天秋笑了笑,“這種戰術不像是齊夏的風格,更像是陳俊南自己的風格。”
燕知春總感覺這件事透露著一股不可思議的感覺。
陳俊南就這樣扮演著扮演自己的許流年,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小年和他們相比還是有點稚嫩。”楚天秋說道,“她扮演陳俊南或許有點難度,可陳俊南想要扮演她實在太簡單了……”
“這下可麻煩了。”燕知春皺著眉頭說道,“看起來是齊夏給你選擇了「化形」,但其實「化形」同時存在於我們兩個隊伍之中……許流年化彆人,彆人化她……”
“齊夏這一招走得不錯。”楚天秋說道,“他占用了我們隊伍的一個名額,替兩個隊伍同時發揮了功效。”
“現在我們誰也相信不了……”燕知春又遲疑了起來。
“沒關係,我從一開始就說過了,不需要你們團結,隻需要你們發揮個人能力。”
“等下,可是這也不對啊……”燕知春忽然想到了什麼,“陳俊南手中隻有一個「包」,現在他是拿著「包」過的河嗎?這不違規嗎?”
“關於「不能過河」的規則也隻是猜測。”楚天秋說道,“既然一個人可以拿著半個「字」在對方區域行動,隻能說明規則不是「不能過河」,更像是「過河之後會發生某些事」。”
“可看起來陳俊南什麼都沒發生……”燕知春皺著眉頭望向剛才陳俊南離開的方向。
“不僅如此,他還像是走了狗屎運一樣,一路上避開了所有咱們的人。”楚天秋說道,“我能做的也隻有將他支走,你幫我去把張山和金元勳找回來,他們容易被騙,這件事必須要同步給他們倆。”
燕知春聽後感覺有點奇怪。
“楚天秋……這應該算是你的領導失誤了吧?”她說道,“該說你是馬後炮還是……”
“怎麼?”
“你明明知道對方是陳俊南本人,卻還要給他一個「字」?”燕知春眉頭微蹙,深深歎了口氣,“我從對方手中好不容易得來的「字」就被你這樣輕而易舉的交了出去,甚至還交給了他本人,這和你說的話前後矛盾了,你不是在給他「字」之前就看破了他的身份嗎?”
楚天秋聽後並未生氣,隻是微笑一聲,平靜地問道:“燕知春,你知道這場遊戲當中最大的隱患在哪裡嗎?”
“最大的隱患……?”
楚天秋不等她回答,便伸手敲了敲自己身後的屏幕,發出格外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