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趙醫生一愣,“去告訴楚天秋……?”
“沒錯。”齊夏點頭道,“如實轉告就行,我不為難你。”
“不不不……規矩我還是懂的。”趙醫生說道,“你隻要彆過來我這邊,說什麼我都答應。”
“不,去告訴他我出動了。”齊夏又說道,“他如果繼續待在「備戰區」和坐以待斃沒什麼區彆。”
趙醫生抿著嘴沒敢說話,齊夏頓了頓又問道:“你要進來嗎?”
“不、不進了……”
看到齊夏點頭之後便轉過身徑直離去,趙醫生才緩緩鬆了口氣。
和齊夏進入同一個房間……跟直接把「字」送給他有什麼區彆?
這裡還是代表「狡詐」和「問答」的「蛇」。
除非這裡麵的蛇提問的內容全部都是腦科醫學,否則自己根本沒有勝算。
“事情麻煩了……”
趙醫生趕忙回到「備戰區」找到楚天秋,文巧雲正在這裡和他說著什麼。
“天秋,你看這個。”文巧雲手中拿著一個「巾」字給楚天秋展示著。
見到這個「字」,楚天秋的麵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巧雲……這個「字」是怎麼來的?”
“對麵的「線人」主動交過來的,算是投名狀。”文巧雲說道,“這個「字」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楚天秋當然知道問題所在,這個「巾」字是他親手交給陳俊南的,現在由「線人」帶了回來……這代表什麼?
“所謂「線人」……就是韓一墨吧?”楚天秋問道。
“是的,那個叫做韓一墨的作家。”文巧雲回答。
楚天秋皺著眉頭問道:“你有答應過他什麼嗎?”
“沒有。”文巧雲回答說,“他問我要一個承諾,承諾我接納他是我們自己人,可我沒有辦法回答,於是讓他回去稍安勿躁,說會儘快聯係他。”
“荒唐了。”楚天秋說道,“這個「字」哪裡是什麼韓一墨的「投名狀」……分明是陳俊南的「挑戰書」。”
“什麼……?”文巧雲跟一旁的趙醫生同時頓了一下。
“這個「字」在陳俊南那裡……他為什麼要交給韓一墨?”楚天秋眉頭緊蹙,“難不成是韓一墨從陳俊南手中搶來的嗎?”
“天秋……你先彆激動……”文巧雲說道,“你在擔心什麼……?”
“這怎麼能讓我不擔心?!”楚天秋咬著牙說道,“究竟是誰把韓一墨拉攏成了我們的「線人」?”
文巧雲一愣,發現自己好像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韓一墨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臥底,可他是怎麼成為的臥底?又是什麼時候成為的臥底?
難道他是在假扮臥底獲取信任嗎……?
可文巧雲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以韓一墨的智謀……怎麼敢用這種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