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茫然的回過頭:“怎麼了?”
“你叫什麼名字?”人豬盯著齊夏問道。
“齊夏。”
“齊夏……”人豬重複了一次,然後在桌子前麵緩緩的坐了下來,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等了半天,人豬都沒有再說話,搞得眾人有些迷惘。
“是不是一下子贏得太多,給這死豬整瘋了?”老呂小聲說道,“估計他在這一天都賺不了十個「道」。”
“瘋?”林檎撇了撇嘴,“他們本來就是瘋的吧……”
就當眾人都收拾好東西準備離去的時候,人豬終於說話了。
“齊夏。”
聽到人豬叫自己的名字,齊夏再度回過頭來,表情都有些不耐煩了:“到底什麼事?”
“我要和你再賭一次,這次我要賭命。”人豬語氣沉穩的說道。
三個人聽到這句話,呆呆的站了一會兒。
仿佛誰都理解不了人豬的意思。
“什……什麼?!”老呂反應過來之後,一下子後退一大步,“你個死豬真的瘋掉了?!”
林檎也趕忙抓住齊夏的胳膊:“咱們彆理他……”
齊夏聽後皺起眉頭:“我拒絕。”
“拒絕?”人豬雙手抱在胸前,“你要拒絕?”
“沒錯。”齊夏點點頭,“我不可能在勝算隻有五成的情況下賭上自己的命,這對我沒有任何意義。”
老呂扭過頭,狐疑的看著齊夏:“小子……你在說什麼鬼話……”
“怎麼了?”齊夏扭過頭去,“你也覺得我應該賭命?”
“這哪裡是什麼「應該不應該」的問題?!”老呂著急的直跺腳,“在這個鬼地方,隻要有一方提出「賭命」,另一方必須要接受啊!”
齊夏微微一怔,像是明白了什麼。
原先自己跟「人鼠」提出賭命的時候,雖然她也萬般不情願,但最終還是接受了。
現在想想這是一個很詭異的決定。
她的遊戲非常簡單,如果對方真的選擇賭命,那十有八九是找到了破解之法。
在對自己這麼不利的條件之下,應該無論如何都會拒絕的吧?
可當時的她沒有。
原來在這裡隻要提出「賭命」,就會強行簽訂生死狀嗎?
如若破壞了這個規則,像「朱雀」那樣的審判者就會從天而降,對違反規則的人進行製裁。
齊夏的臉色變得異常冰冷,那個朱雀巴不得想殺了他,如果自己在此選擇逃跑,後果不堪設想。
更絕望的是齊夏剛才使出的所有計策,在第二次使用時都會失效,失敗的概率將大幅提高。
“彆害怕。”人豬仿佛看透了齊夏心中所想,於是開口說道,“我可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豬,我們這次換個更有意思的玩法。”
他從一旁的箱子中掏出兩副眼鏡,放在了桌子上。
“這可是我跟羊哥借來的好東西……”
眾人定睛一看,這眼鏡與尋常的眼鏡沒有什麼不同,隻是在眉心的鼻托位置有一個小型的裝置,不知是何作用。
“兩位,我要你們幫我一個忙。”人豬憨笑著說。
“幫忙?”老呂瞬間撅起了嘴,“幫你?不可能。”
“你們若是不答應,我會宣布和你們所有人賭命。”人豬語調怪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