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好,我答應聯手,就讓我看看未來的變故。”
原來在這裡想要活下去,最重要的就是「欺詐」麼?
林檎也笑著看了看齊夏,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仿佛達成了協議。
雲瑤唱完了一首歌,在眾人的「安可」呼喚下又打開錄音機重新唱了一遍。
看來她隻找到了這一首歌的錄音帶。
“林檎,你在這裡遊蕩多久了?”齊夏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覺得我的回答會是真話嗎?”林檎問。
“我可以通過你的回答來判斷真假。”
“很久,比你想象中的還要久。”林檎嘿嘿一笑的說道,“我可是資深的「極道」。”
“那你曾經見過我嗎?”齊夏又問。
“沒有。”林檎搖搖頭,“我在「終焉之地」遊蕩的時間比楚天秋還要長,可我從未見過你。”
齊夏微微一皺眉頭,感覺事情又有些超出預料了。
“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說真話。”齊夏盯著林檎的雙眼問道。
“真的。”林檎點點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不會在這個問題上欺騙你,齊夏,我至少有七年的時間沒有聽過「終焉之地」有你這號人物。至於七年之前的話……我甚至都不知道「終焉之地」存不存在。”
“七年?!”齊夏一愣。
難道自己的推斷錯了嗎?
他本以為按照「白虎」的說法,自己應當在「終焉之地」遊蕩了很久,可是「七年」是怎麼回事?
齊夏知道自己的頭腦不會隨著輪回的次數而改變,換句話說,隻要他在「終焉之地」醒來,則必定會通過「麵試房間」。
若是遇到城市中的「生肖」,也定然會去碰一碰。
運氣再好一點,能夠保留記憶的話,他知道自己完全可以把「終焉之地」搞得天翻地覆。
他會認識很多人,也會殺死很多「生肖」。
可為什麼這種情況在長達七年的時間裡都沒有發生?
“難道我在這七年之中,沒有一次通過「麵試」?”
齊夏眼神一冷,忽然扭頭看向林檎。
“那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潛入我們的「麵試房間」的?”齊夏說道,“若你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又為什麼要潛入我們的房間,甘願成為我的隊友?”
林檎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數了數自己的手指。
“我們的相遇算是第三次吧。”她看向齊夏,“第一次我在遊戲中見到了你,可惜你死了,第二次便進入到了「麵試房間」,這是第三次。”
說完她又笑了笑:“我從未見過一個人在沒有任何「回響」的時候可以接連的和「生肖」搏命,可你卻做到了,隻可惜啊,最後你死在了一個尋常的「地雞」遊戲中。”
“也就是說……”齊夏麵色沉重的看向林檎,“我來到「終焉之地」僅僅三個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