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沒有「回響」,哪來的好運?
張山上前檢查了一下雲瑤的手銬,發現這是很正規的警用手銬,不可能徒手打開,既然如此要怎麼把她帶走?
但張山畢竟是張山,很快就有了主意。
手銬既然打不開,那麼把拴住手銬的鐵管折斷不就好了嗎?
他再次伸出粗壯的雙臂,握在了一旁的鐵管上。
緊接著他咬住牙,瞬間暴起青筋,眨眼的功夫竟然將鐵管彎折了起來。
在眾人一臉詫異的目光之下,張山將這根鐵管來回彎折,發出了巨大的金屬噪音。
很短的時間內,這根鐵管就出現了裂痕,沒幾下的功夫直接應聲折斷。
雲瑤的手銬也從折斷的這一側滑了出來,她看了看拴在手上的手銬,也毫不在意的將它像手鐲一樣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漂亮不?”雲瑤晃了晃自己的手臂。
“怎麼樣,能走嗎?”張山把她扶了起來。
“沒問題……”雲瑤點了點頭,“我得趕緊回去換衣服了……要不然會感冒的。”
老呂脫下了外套,給雲瑤披在了身上。
“謝謝。”雲瑤笑了一下,“那個人兔呢?”
“彆提人兔了。”老呂搖搖頭,“是個小丫頭片子冒充的啊,她可真有想法,想通過這個方法來搞「道」嗎?關鍵時刻還挺聰明的……”
“冒充……?”雲瑤聽到這兩個字竟然鬆了口氣,“冒充的就好……是肖冉冒充的嗎?”
齊夏的忽然有些同情雲瑤。
她以為「生肖」是冒充的,所以「天堂口」賭死所有「生肖」的計劃依然可以執行。
可當她知道自己的口袋中有「生肖飛升對賭合同」的時候,又該做何感想?
這裡的「生肖」是源源不斷的。
就算是肖冉這種普通人,一旦她自願戴上麵具,隻要接下來的行動合理合規,那她就真的是「人兔」了。
換言之,「天堂口」帶領參與者不斷的和「生肖」賭命的話……
「終焉之地」的參與者會越來越少,而原住民和消失的人會越來越多。
總有一天,這裡會隻剩下「生肖」和「原住民」。
這一天來臨時,不可能有人集齊三千六百顆「道」,也不可能有人會出去,那才是真正的「終焉」。
雲瑤掏了掏耳朵裡的積水,又問道:“楚天秋呢?他這個心機男怎麼不來救我?”
“嗨,彆提了!那個楚小子跟我說什麼「一定會儘力」,結果連來都不來!”老呂罵罵咧咧的說道,“這都是啥人啊,我還以為我他娘的就夠自私了……”
“老呂,不要挑撥離間。”齊夏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猜,楚天秋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張山在一旁皺了皺眉頭,他感覺這句話好像是齊夏故意說給雲瑤聽的。
到底誰在挑撥離間?
“雲瑤,你彆多想。”張山自知嘴笨,說不出什麼漂亮話,但此時不說點什麼確實不妥,“楚天秋作為咱們的領路人,肯定不能輕易露麵的……”
“張山。”雲瑤叫道,“我懷疑現在的楚天秋是彆人冒充的。”
“哎?”張山、老呂和一旁的趙醫生同時一愣。